虞骁拿着烟的手一顿,眉目冷峻:
“你在说些什么东西,真以为我不敢跟你动手?”
白璟恪有些不可置信,自动忽略他口中的大不敬:
“你对虞大小姐,不是我对遥遥这样吗?”
虞骁难得沉默了一会儿,烟头在指尖燃烧,慢慢开口,语气坚定:
“不是。”
白璟恪笑了:
“死鸭子,你就嘴硬吧你,那你为什么不敢跟她说?”
虞骁靠着墙,重新抽了一口烟,吐出烟圈,被他这样一闹,思绪都被打乱了,只皱着眉道:
“这个病会伤害到身边的人,根据前人的经验来看,越是亲近的人收到的伤害越大。”
“得了吧您嘞。”白璟恪不屑一顾,“什么时候有这么伟大的病了。”
他摆摆手,难得有如此舒心和同为精神病的同类交谈的时候,目光颇有些骄傲,撑着下巴道:
“我跟你说,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可是从五岁就被诊断成精神病的人,就算我神经再怎么不对吧,我也不会做出什么伤害遥遥还有老爷子的事情来。”
他拍拍自己的胸脯:
“咱靠的也不是别的,就是这,那天我要是失控了伤害了他们,我自己一枪崩了自己脑瓜。”
虞骁此刻倒是真有些震惊,白璟恪这个人,向来是不着调,在M国时候的仇人,没有八百也有一千。
白家对他的私人信息倒是保护地很严,从来没听说过他有精神类疾病的说法。
白璟恪烟也抽完了,心也谈完了,他伸手,将虞骁手上快燃烧到指节处的烟头拔出来扔掉:
“行吧,听见你说你对虞大小姐没别的意思我也放心了,毕竟就她那个男朋友吧,也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到时候你们两个干起来,我还真不想去给你收尸。”
虞骁抬着眼睛看他:“你认识陆湛?”
白璟恪点头:
“认识啊,几年前在M国,虞大小姐嘱咐我去救过一次人,那也是个有大病的,带这个医生就敢跟那边的地头蛇干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