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岁晚前不久才拍了一部古装剧,跟着武打师傅学了几招。
拔出头发间的簪子就刺了上去,几个女人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往外跑,虞岁晚冷着眸子将人抓回来,一脚踹翻,
她长发散落,一身白裙被染成酒红色,面无表情地将那些女人拖进洗手间,关上门。
一转身,对上了一双清寒冷厉的眸子。
男人静静地站在走廊的窗边,身姿挺拔,昏暗的光线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阴影,眉骨很高,眼眸深邃,居高临下地扫过来一眼,看着刻薄又冷漠。
猩红的烟头被窗外的风吹得明明灭灭,和他眼里的神色一样。
虞岁晚盯着他,顿了一会儿,才慢慢地将头发簪到脑后,一个漂亮的盘发,目不斜视地直接从他面前走过。
她的脊背挺地笔直,天鹅颈修长高傲,宽阔的裙摆染着深深浅浅的红,明明是处在狼狈又窘迫的境地,一张精致又清冷的脸上却是沉静孤高,像是雪地里开出的一枝破败的玫瑰。
走廊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随着她走过,染上红色的印记,男人就这么站在窗边,目光顺着红色的线条落到她肩膀上垂落的一缕发丝上。
这实在不是一个值得纪念的初遇,在梦里,那个狼狈又落魄的虞岁晚,忐忑地伸出了报复的双手。
只是很不巧,被人抓了个正着,目睹了全过程。
走廊的灯光渐渐暗下去,下一瞬,是在酒会的包间里。
她换了一件衣服,走进包间,正忐忑要不要跟白暨尧坦白,听见了白暨尧冷静的声音。
“白某并没有共享的习惯,陆总还请自重。”
包间的一堆人哄笑,她还没弄明白,就对上了沙发上一双寒潭一般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