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也是摸过龙角的人了。

黑龙下意识龇牙，很快意识过来，抿紧了唇。

月惜朝温柔道：“花灵消散，是不可逆的。”

尤其是用修为跟功德助妖兽成龙这件事上。

曲真“嘶”了一声，心想大师兄你这语气温柔，但话却很一点都不温柔啊。

人家小孩都要哭了。

月惜朝继续道：“但是她不是换了一种方式，陪在你身边，跟你永远不分开了吗？”

“她的修为功德都在你身上，你又何尝不是她呢？”

他拿出自己储备的干粮糕点，递给了黑龙：“所以，好好保护自己，好好吃东西，这样，也是在保护花灵了。”

黑龙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曲真他们离开的最后一眼。

只看到小小的身影，孤独地蹲在潭水中央，埋着什么。

月惜朝将龙渊花还给了阿生，阿生显得很气愤，阴阳怪气道。

“也不知道有些人是怎么教徒弟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