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察觉到了不对劲。

时间飞逝。

黑白学宫门口，成排的传人摆放。

此刻，已经多达三十几人了。

囊括了帝都内，数个大势力。

围观的人群，全都冷静下来了。

“不对劲。”

“很不对劲。”

有人低语。

脸色凝重。

“他很早就只剩一口气了，要不行了。”

“可是现在，还站着！”

“不是，这口气就这么持久的吗？”

有人忍不住了。

发出怒吼。

楚牧站在黑白学宫入口区域。

他背靠着一块大石头，大口喘息。

每一次呼吸，都好似牵动了伤势一样。

整个人萎靡到了极点。

“我是真的不行了。”

“剑都要拿不起来了。”

“极度虚弱，恐怕真意后期的人，轻易就能镇压我，实在不行，你们让真意初期，中期的人来吧。”

“有多少来多少，这样的修为，我还是弹指镇压。”

楚牧还在嘲讽。

众人沉默。

你虚弱成这样了，嘴还这么硬？

关键是。

你都虚弱成这样了，还接连镇压他人。

这未免，太假了吧！

“他的状态，或许没有达到表现的这样，但是，一定也不会很好。”

“关键是，此人，太气人了。”

“今日，非镇压他不可。”

人群中，有人行来，怒声道。

下一刻。

大战再度爆发了。

噗！

这一次，吐血被轰飞出去，但是关键时刻，他还是获胜了。

连收刮众人的动作，都变慢了很多。

不再如之前流畅。

“小师弟，是不是差不多了。”

“我感觉，没有人上当了。”

“他们虽然蠢，但是这么多次，也早该看清了。”

慕千秋小声道。

“万一呢？”

楚牧眼睛一闪，低声回应。

“而且，还有不少人，在暗中观望，并未出手。”

“说不准，他们会动。”

他眸中，剑光涌动。

丝毫没有表现出来的疲惫与虚弱。

“这个楚牧。”

更远处。

宿老级人物，还有隐藏的一些强者，都恨得咬牙。

“他们不是没有看出来有问题。”

“但。”

“这样嘲讽，你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