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鱼肉好吃是好吃,但是——太辣了!
祁有钱的嘴唇被辣得红红的,像是涂了胭脂,好看死了不说,还微微有些肿,就像……
被人摁着亲了几百口。
箫花魁默默在心中道。
祁有钱被辣椒辣得银眸中微微有些水光,鼻头发红,唇瓣滚烫得要命。
箫花魁不动声色盯着祁有钱的嘴唇看,眼神有些不自觉地发暗。
祁有钱对他的鱼也很满意,觉得这个杂技演员不当厨子真是可惜了。
所以他当即就对箫花魁道:我会拍下你,以后你跟我走。
箫花魁盯着他的唇目不转睛,疯狂心动,他俯身靠近祁有钱,凤眸在他面上巡视一圈。
他离得很近,微一低头就能亲到祁有钱的唇,气息交错间,他甚至能感受到祁有钱被辣得通红的嘴唇上散发的热量。
这样近距离看,这位恩客的眼睛漂亮得像一汪银水琉璃。
如果被他欺负到哭出来,在身上用这样一双眼睛望着他……
压抑着滚烫的欲望,箫花魁低眉顺眼,轻声笑道:我会好好伺候您的。
祁有钱对他的识时务很满意:我也会好好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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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最好的月钱待遇。
箫花魁轻轻一笑,凤眸中情意满到溢出,柔柔看了一眼祁有钱,他转身回到台上表演了。
月毒唯只关注一件事:您不是说这个鱼肉好吃吗?主上,再多吃两口吧。
祁有钱也想吃。
他有些苦恼,把脸微微别过去:太辣了。
嘴唇到现在还疼呢。
月毒唯掏出一张大饼:鱼肉卷饼,配着吃就不辣了。
南宫妹控赶紧倒茶:茶水解辣。
祁有钱:……
箫花魁开始表演的节目了。
他的节目果然如他的水煮鱼一样辣。
脱衣舞。
祁有钱微微皱眉。
他有点想包场,把在场之人都赶出去。
身为他的厨子,是不需要再如此辛苦的抛头露面卖力表演。
祁有钱果断开始砸钱,把在场人都赶出去。
一部分人拿了钱,一部分却说什么也不离开。
他们要看表演!
祁有钱拿着金子,结结实实地大金元宝,把不肯离开的人砸晕了。
哐哐哐地砸。
他砸着,月毒唯默默给他源源不断地递着金锭。
很好,在场除了他们三个,再没有一个睁眼的人。
箫花魁就一直用柔柔含情的眸光盯着他,直到祁有钱砸完了人。
箫花魁终于开始表演脱衣舞。
直脱给祁有钱一个人看的脱衣舞。
他的手指很好看,修长如玉,每一根都长得像工艺品一样。
衣服是特制的,禁欲的高领,扣子是一枚雪白莹润的珍珠,他缓缓摩挲着珍贵扣子,仿佛在把玩着祁有钱小巧的耳垂。
爱怜却有极富涩情意味。
明明是解个扣子,却一举一动都勾人至极,慢条斯理地勾着衣带,时不时再抿唇轻瞥一眼台下的祁有钱,如蜻蜓点水,一点而过。
他一件衣服脱了一个多时辰,直看得两个侍女昏昏欲睡,这舞的水分也太多了。
也就她家主上看得起劲了。
台下观看的祁有钱大手一挥疯狂爆灯:“点点点,点到爆单!”
包下来,带回家,当厨子。
祁有钱狂点箫花魁,包下了人十年的档期。
祁有钱:十年打工合同。
橘鸨妈:发财了发财了!(拍拍箫花魁肩膀)(语重心长)你可要伺候好祁老爷啊
祁有钱将包养箫花魁带回了宅子。
哦,对了,还把南宫妹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