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宋灵淑爽快地接回木牌,起身又道:“沈侍郎先休息,我去查一查那些黑衣人的尸体有什么线索。”
沈行川再次闭上眼休息,刚刚一番话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力气。
沈行川的推测也并非没有道理,不然对方为什么会这么快知道他们宿在何处,而且,驿馆父子俩的身份也可疑。
……
“把人给我押过来!”袁鲁已经包扎好了受伤的手臂,坐在楼下大厅内,一脸凶狠地瞪着林昌福父子。
“小老儿什么也不知道啊,大官人饶命……”
两个禁军将林昌福父子甩到了大厅前,用剑架在两人的脖颈上。
“是不是你们里应外合,配合劫匪,想杀了朝廷命官,抢夺官银?”
“冤枉啊,大官人……我与我爹看到外面闯入了黑衣人被吓得躲了起来,哪敢做那逆天的事,杀朝廷命案!”
袁鲁愤怒地踹了林江一脚:“那刚刚为什么不来救我们,还敢说你们与劫匪不是一伙的?”
林昌福连磕了三个头,一脸悲愤道:“真的与我们无关,小老儿一家身世清白,绝不会与劫匪有关联,监使可向隋州州府询问。”
宋灵淑看着父子俩一人一句地喊冤,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们不知情。
现在不着急揭穿他们,她要先验尸,等隋州刺史来了,再揪出他们。
厅内五具尸体被摆成了一排,身上穿的衣服都差不多,脸上的蒙面被取了下来,从几具尸体的面相来看,就是普通的武夫相貌。
每具尸体的手掌处的厚茧也都差不多,一看就是常年拿刀,其他就无特别之处。
宋灵淑又翻找起了每具尸体的衣服,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木牌。
在她掀开第二具尸体的衣服时,突然感觉到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