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水滴石穿,一段日子里的偶尔关怀和问候,使得在无形之中,她的地位甚至可以赶上易中海和老太太,至少是稳坐前三把交椅。
秦淮茹甚至明显感觉到,傻柱这些天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但她也是乐在其中,毕竟她自己能多些进项,代价不过是说两句好话,这买卖实在划算,打着灯笼难找。
转过身,秦淮茹快速换上迷人的笑容,感叹道:“傻柱,工作都找到了,还这么勤快,小姑娘最看重这个,放心,有合适的,姐一定帮你盯着!”
赞美的话人人爱听,何况还是最在意的秦姐说出来的。
傻柱咧嘴傻笑几秒,似是忽然想起不能怠慢秦姐,连忙整了下衣服,说道:“我这也是闲不住,那边让我过两周去试菜,正好乡下熟人介绍个做席面的活,推脱不开,就当练练手,免得手生!”
此刻的傻柱,内心无比雀跃,暗骂之前的自己,只顾着挣钱,给的钱不到位绝对不去做席面,早知道多接活能吸引小姑娘,他现在绝对是爱情事业双丰收。
好在现在也不晚,傻柱笑呵呵的盯着秦淮茹,跟粘在身上似的。
另一边,或许是傻柱动作大了些,秦淮茹这才看到,傻柱衣服不整,衣服一半塞进裤子里,一半露在外头,似是仓促起床。但她也没有说破,依旧是笑吟吟地看着傻柱,丝毫不惧怕傻柱的注视。
傻柱见状,颇感自豪,胡乱扯了几句,这才推脱说要赶路,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直到傻柱消失在院门,秦淮茹才收敛起笑容,转身回屋,暗叹赚钱不易。
回屋后的秦淮茹换了副面孔,瞥了一眼还在睡觉的两个孩子,迅速而又精准的找到藏钱地,折腾一会儿取出铁盒子,数钱的手快出残影,片刻后吐出浊气,喃喃道:“还好,钱没少......”
脸上逐渐平静下来,又依着原样撬开砖,把钱藏好,临了不忘抹上一层土,这才费力地把柜子搬回原地。
做完一切的秦淮茹走到窗边,看着还没醒的棒梗,叹息道:“儿啊,你要快些长大,之后接你父亲的班,当个工人,这样我也就有好日子过了......”
坐在床边的秦淮茹,完全没有转头看小当的意思,哪怕两张床相隔不到一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