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谢荫勾唇,扫了她们一眼。接着,就转身走了。
几个小跟班面面相觑。
“这件事情分明是谢荫先挑起的,你倒好,干嘛两个都一起罚了?”
就在这时,崔祭酒对闻重君的处罚并不满意。
因为她觉得贺千岚是动了手,但要不是谢荫故意说他的妻主,还敢胆大妄为的调戏皇子,人家能动手吗?
闻重君端起茶盏饮下了一口,慢慢道:“事情的确是谢荫挑起在先,可崔祭酒你也得顾及一下谢荫的身份吧?方才,我可是瞧出来了,你是有心袒护千岚殿下的。”
“千岚殿下秉性良好,尊师重道,而且无论是课业还是小考都是能拿甲等,他若非男子,在大朔朝定然会有一番作为。将他与谢荫那样的纨绔放在一起作对比,是人都会偏袒千岚殿下的吧?”
贺千岚的为人,不仅仅是她,其他人也是有目共睹的。
他是皇子,可身上却没有半分皇子的架子,又平易近人。
再看看那个谢荫,啥也不是。
“话虽如此,一个是刚归来不久的皇子,另外一个是户部尚书的最为宠爱的嫡女,而且谢尚书和陛下还有点关系,他们俩谁也不能得罪,当然得一碗水端平,两个都罚了。”
闻重君不紧不慢的说。
可她还是有一点点私心的,谁叫贺千岚偏偏还是那个女人的夫郎。
那个女人受不了的,总得她的夫郎来受着吧?
“好一个一碗水端平。”
崔祭酒冷笑,“你惧怕的,不代表我也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