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东方冰毓又问了一遍。

原本还以为殷乐瑶会让她输的，可结果居然是这样的。

既然赢了，她却什么都不要，这倒是让东方冰毓不由得的高看她一眼。

“没有！”

顾秋笃定的回答。

她现在手头倒是挺紧的，而且宫中的月例都是固定的那么多，可眼下即使窘迫，也不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这多尴尬呀！

罢了，她还是需要面子的。

“你不要的话，朕也不勉强。”

东方冰毓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顾秋居然真的什么都不要。

这场比试结束之后，大家便各自回去各司其职，但东方冰毓却将殷乐瑶留了下来。

因为她有话要单独问问殷乐瑶。

等到顾秋和贺千岚退下之后，东方蘅和东方桀也告退了。

良久

“你可知错？”东方冰毓厉声询问。

殷乐瑶当即半跪下来，“微臣知错。”

“错在了何处？”

“方才对皇子妃放了水。”

其实顾秋的获胜并未侥幸，也是殷乐瑶借着顾秋刚才的那股劲故意放了水。

她和顾秋本就相差甚远，只不过顾秋的努力她看在眼里，就是不想让她输得太难看罢了。

东方冰毓哼了一声，“乐瑶，你堂堂一个将军，这么做倒是不像你。”

“陛下也是，如此做法对皇子妃本就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