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受打击,就觉得大领导说的“妇女能顶半边天”却不是真随口说说。

……男人除了天生生不了孩子,干其他啥都行;女人除了天生力气小,干其他也都行,这么一个性别一个缺点,也平等了。

女人当真不比男儿差。

林舒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应下了,“说实在的,我还挺想让小余同志去扫盲班上一下课的,想让她去激励人。”

朱芒回想起当初老伴给那些家属们扫盲时候回来的样子,整个人狰狞得可怕,这会还心有余悸。

“你想想就行了,要是把小余同志给气坏了,跑了咋办?我手下的兵要找我闹腾。”

林舒没好气的打了他一下,“怎么,你就心疼你的兵,不心疼一下我?”

自觉说错话的朱芒连忙讨饶,“心疼啊,心疼的,心疼的,现在咱们军区不也有考出去的大学生吗?那让他们来,就当实践,这样你也不用这么头疼,怎么样?”

林舒一听,觉得甚好,这些个大学生学得专业也不一样,能教的也多。

“行,周五家属会我提议一下,不过你也知道的,让他们教……没点好处没人愿意干吃力不讨好的事,这样,你看看能不能向上面申请一下,教的都包那一天的饭怎么样?”

“这样也不用想着该给多少钱合适,家属们也能多知道一些知识,教书的人就动动嘴皮子,还能省一天的饭,一举两得。”

朱芒觉得可以,“嗯,我明天申请一下。”

另一边,余小渔也在把钱和票递给周泽后,在他的疑惑下,跟他说了今早发生的事。

周泽捧起那张细腻貌美的小脸蛋亲了一口,就像孩子做了什么好事的时候,总会去赞扬一下,他也不例外,“我家媳妇儿真能干,阿泽为你骄傲。”

余小渔眼睛微弯的抿了抿唇,只不过下一秒忍不住朝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简直甜入心扉。

怎么这么乖巧可爱啊……

周泽把人抱住扑倒在了床上,稀罕的抱着人滚来滚去。

等他稀罕完自己后,某鱼窝在他怀里,把玩他长满茧子的手,欲言又止的来回看他。

周泽按住那颗不安分的脑袋瓜子,亲了亲她头顶上的发丝,温柔询问,“怎么了?”

余小渔慢慢抬起头,语气带着一点小心翼翼的,生怕他炸了的说:“我要去出去几天。”

原本翘上去的唇角慢慢的变平,然后又慢慢的垂了下去。

周泽不满的把人放开,孩子气的把身体一转,直接背着人,把自己缩成一团,闷闷不乐地控诉的声响起。

“我不在的时候你出去,我说不得什么,我在你还出去,外面真就这么好这么吸引你?还是外面有你的老相好?”

这醋精果然炸了。

余小渔从他身上爬过去,侧躺在他身边,与他面对面的。

把手覆盖在他的脸上,眸里充满爱意的的对他道:“只有你。”

周泽耳尖泛红,心中一甜,但是想出去浪可不是哄一句两句就能行得通的,面上哼了一声,把身子转向另一边。

余小渔:……

耍起小脾气真不管男女的。

余小渔又翻了过去,还没等她躺好,幼稚鬼又翻身。

没办法,只能用上一点劲把人掰平躺着,然后自己一个翻身趴在他身上。

周泽微眯了下眼睛,在她抬头的时候,把眸里的幽暗藏了回去,又一副孩子气的把头一扭。

还重重的“哼”了一声。

余小渔见说话有些离太远,就往上挪了挪,孰不知底下的人,手紧紧的握紧。

“不去就爽约了,得跟人有个交代。”

这话又把人给惹毛了,占有欲极强地把人紧紧扣在怀里,质问她,“你还和人有约,谁?不能打电话吗?还是真在外面有狗了?嗯?”

感受到……余小渔失笑,这男人,那都“生气”啊……

“没有狗,家里的我都应付不过来,怎么还会再外面找一个呢?”

可是这话某人不爱听,不中意这句话,特意把这话给曲解了,“意思是说应付得了家里的,就要在外面找一个了?”

这丫的,找茬呢?

余小渔真想怼过去,说是,只不过见他“气”得眼睛都红了,又心软了。

得得得,这人就是她祖宗,她宠出来的狗脾气,必须顺着。

继续哄着,“不找别人,就找你,你可是我的大宝贝,我……”

结果某人又挑刺了,抓着她的话,又质问她,“你看你,还说没有,你就是在外面有人了,说,那小宝贝是谁。”

余小渔:……

这男人是不是来“大姨夫”了?不然怎么这么无理取闹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