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察到了吗？”陈玉瑛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到底做了什么？”苏已然走近陈玉瑛，质问着他。

“你去她的房间，是想找这个吗？”陈玉瑛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药盒，直接递到了苏已然的面前。

苏已然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他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这是什么？”

“你要找的东西。”

“我问你，这是什么？”

“还不明显吗？当然是药。”

“什么药？”

“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还需要我来说？”

“少废话，到底是什么药？”

“还记得唐宁吗？”

苏已然直接走近他，扯住了他的衣领，“不是说不对她下手的吗？”

“是她自己自愿的，我们没逼她。”陈玉瑛一点也不在意苏已然的动作，这是预料之中的事。

“陈玉瑛！”苏已然不自觉的抬起了拳头。

“你打我也没用，也改变不了什么。药已经从很久之前就在起作用了，她自己也知道。”

“你……”

“你不就是想要这个答案吗？我也就不让你麻烦了，这样也能给你节省点时间。反正你们发现也是早晚的事，也没打算对你们隐瞒。”

“那她记得我们也是伪装的吗？”

“这个你得自己问她，我不清楚。”

苏已然盯着他看了一会，松开了他。

“她到哪个阶段了？”

“这个我不清楚，这些数据都是有人在专门看，我没有那个资格。”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她进入实验室的第二天，也就是见到你们的那天，她就已经开始了吃药了。”

“药效开始起作用是什么时候？”

“具体时间我不清楚，大概是在蓝玉烟结婚前就已经有一些征兆了。”

“副作用呢？”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又不了解她，并且我刚才说了，我没有权限。我只是负责看着她而已。”

“这么简单吗？”

“那你以为呢？我在组织里的地位还不如你们呢。这次是我第一次从那里出来，单独执行任务，也只是负责看管你们而已，不像你们之前那么自由。”

“你每天都会向你的上级汇报，是吗？”

“对，每天晚上的时候。”

“都汇报什么？”

“有什么就说什么。”

苏已然的视线再次看向窗台的望远镜

“你刚才都看到了什么？”

“你觉得呢？”陈玉瑛笑着。

“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苏已然直接说道。

“当然，你的手段我还是有所了解的，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你要是想动手的话，我知道我逃不掉。”

“所以，就给我老实把话说出来。”

“还需要我说吗？”

“说。”

“你希望我将蓝玉烟来这里的事向上面汇报吗？”

“如果汇报了之后会怎么样？”

“你们当然会被秘密转移的，下一个地方可能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条件了，并且也不会那么好找了。”

“所以，你是想和我做交易，是吗？”苏已然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

“不是你，是他。”

“蓝玉烟？”

“对，我要和他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