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淳公主轻轻抚着脸上的纱布,眼里仿佛淬着毒药,语气不善道。
“太子皇兄,连你也向着她!”
太子气上心头,语气重重地说:“文淳,听话!”
文淳公主见太子动怒,这才偃旗息鼓,不再言语。
只是一双低垂的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迫不及待离台的稚霓,人已经在顾听诃的办公室。
“顾听诃,快走,我们去见主子。”
顾听诃无奈叹息:“霓儿,我说多少遍了,喊我表字,明昭。”
稚霓脸颊微红,转身朝门外走去:“知道了,我们赶紧走吧。”
顾听诃粲然一笑,快步跟了上去。
包厢内的归汋坐得有些无聊,不自觉地和杭辞意聊起了耀都的趣事。
无外乎是哪家公子犯了什么事,哪家姑娘许了什么人家。
看似在八卦,实则也是在帮助杭辞意了解现今耀都的局势。
一个人说两个人听,花橘柔时不时再插上两句。
谈笑间,杭辞意陡然抬起小臂,暗示归汋闭嘴。
眼神警惕地看向门外。
一个呼吸间,门外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夙予繁挑眉,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意,红唇吐出一个字:“进。”
厢房的门被推开,稚霓和顾听诃走了进来。
“属下见过大小姐。”
“见过熠王殿下,嘉乐郡主,归世子。”
夙予繁注视着稚霓,才两多年不见,这妮子越来越风情万种。
当年她是在一间花楼里遇见了稚霓。
稚霓彼时是那间花楼的花魁。
当夜中了媚药,被老鸨逼着第一次接客。
夙予繁恰好在花楼办事,顺手救下了稚霓。
之后,稚霓一直跟着夙予繁,加入了“组织”,练了武。
“快起来吧。坐。”
“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