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璇从山上滚下来时,脏腑挫伤,甚至有一根肋骨骨折。
但因为情况不算严重,医生也只是让她保守治疗。
沈璇没有接傅司钦反复打来的电话,自己打车回了家。
打开大门,映入眼帘的是让沈璇怔愣的场面。
她用来打扮房间的装饰、挂画,都被随意扔到了客厅的地上。
傅司钦坐在沙发上看文件,听见她的声音后转头看过来。
像是想起什么,傅司钦沉下眼,“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不是说了我去接你吗?”
略带质问与训斥的声音,让沈璇恍惚间以为自己做了什么让他生气的错事。
沈璇垂下眼,换鞋进门。
“不用了,要是你来的路上又想起什么别的事,还浪费我们的时间。”
虽未明说,但昨晚发生了那些事,二人都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傅司钦皱着眉,“还有力气跟我发脾气,看来你昨晚过的还没那么差。”
沈璇没吱声。
是啊,在医院昏迷了一晚上,啥都没做,伤处也受到治疗了,的确没那么差。
她也没问地上那堆东西,正要上楼,就和楼上房间门口的女人对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