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达娜把九歌放到一旁的小窝里。
“我倒觉得它灵性。”
“我看是又笨又傻又馋吧?”老太太琢磨着,“年轻的时候我倒是看到过别人熏鹰肉,等有空了,我试试。”
阿依达娜:“……”
老太太见阿依达娜有些生气了,找补道:“我也就随口说说。这笨家伙,一看就不好吃。”
阿依达娜看到九歌的爪子有些脏,抓起来仔细看了看。
“怎么会有头发?”
阿依达娜觉得奇怪,“是抓过什么人?”
阿依达娜把九歌爪子里的一小撮头发拿起来,走到明亮的地方仔细看了看。
这发色……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大老板的妻子扎乸。
老太太也想到了。
祖孙俩面面相觑。
“这是什么意思?”老太太有些警惕地问。
阿依达娜看着沉睡中的九歌,心里五味杂陈。
“它比我们想象中还要灵性。”阿依达娜想起来,当扎乸冲她发难时,九歌就在窗户外。
它一定是记下了扎乸的样子,一路跟随,为主人报仇。
看它指甲里还带着一丝血,估计扎乸受伤不轻,头皮都被抓破了。
“怎么还有一些饼干碎屑?”老太太抓着九歌的爪子仔细看了看,发现上面沾了一些饼干屑。这种巧克力饼干在他们这一带非常少见,因为大家都不爱吃这种。但是,她曾看到一个汉人吃过这东西——那个叫戚安的年轻人。
阿依达娜也想到了戚安,心里浮起一个疑问,他怎么会和扎乸在一起?
她趁着给大家发放早饭的时机打探起来。
“不知道大矿长现在好点儿了没有?昨天晚上我担心得一晚上都没睡好。”阿依达娜说。
“有什么好担心的?他们找到一个牧民,让他用马车带着大矿长去看病了。”
大家故意装作事情不重要的样子浅说了一句,并不想让阿依达娜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早晚是个死字。
阿依达娜追问起来:“不是有汽车吗?怎么坐马车?要说起来,还是汽车快一些。”
“汽车坏了。”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