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谕之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一股气窒息感，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叶歆开了口，“我们订婚的前一晚是吗？你从那天开始就和之前不一样了。”

叶歆早应该发现的，可她想着纪谕之还是对她这么好，怎么可能会变呢。

以前的纪谕之多厌恶她啊，怎么可能容忍和她这般的亲密。

原来都是她太过于单纯了。

纪谕之兴许有了新体验，从前的死对头乖顺地躺在他的床上，任由他摆弄，这不是更有意思吗？

男人不就是有着这样恶趣味的征服欲？

“是。”纪谕之艰涩地开了口。

叶歆轻笑了出来，“原来真这么早就记起来了，订婚之前……纪谕之你可真是下了血本啊，竟然为了玩我甚至和我订婚。”

“我从来没想过耍你玩，我对你……”

“从来都没想过，在你眼里，我甚至连玩物都算不上是吗？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真相，把我捧得高高在上，然后一脚踩空坠落在地是吗？让我得到一切我想要的，然后又收回一切，看我痛哭流涕，以此来折磨我，让你产生快感对吗？”

叶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向沅沅说得没错，这场游戏，谁先动心谁就输了。

纪谕之心脏紧缩，痛得连呼吸都开始干涩，他伸手去擦着她的眼泪，“我从未想过要侮辱你，你在我眼里也不是玩物，这么久了，你就一点儿都没感受到我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