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鸠猛的转移到郑渊泉面前,用那双因为走火入魔而畸变的眼睛死死盯住有些发怵的郑渊泉:“你记住,千万不要打谋杀姜浣清的主意,否则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郑渊泉虽然有些不满,但自己也要靠着刘鸠成事,因此只能隐忍下去。
刘鸠见他退步点点头退后表示敬意:“您不必着急,等姜浣清什么时候丧失了所有的对世间的信心和意志那时候对她的攻击才是最有威力的。”
郑渊泉不明白,为何这般言说:“你认为什么才是制裁她的利器?”
“人性,我说是人性。”
“当高高在上的神女因为人性而丧失所有对凡人的信任之时,她的绝望,才是我们获得鲛人血肉的最好养料。”
郑渊泉皱皱眉,不清楚刘鸠所言究竟是什么,男子冷哼一声,随即说出了令人不解的话语。
“鲛人天生心善,又多是神者,总会以为那一点点的怜悯是人们所谓的的爱情,至于多少,还得看她们自己的造化。”
郑渊泉沉默不语,而后静静的待在那里,直到门外传来阵阵惊呼声音,他站起身来大声询问发生了何事。
门外的小厮三步并作两步的急忙跑过来,脸上带着极为难堪的神色。
郑渊泉皱了皱眉头怒喝道:“说话!”
“是,是表小姐她。”
“郑琳怎么了?”
“表小姐她被那刘俊涛打了,现在奄奄一息的倒在了府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