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志闻言只觉神志不清起来。
啥玩意儿?
自己听了个啥玩意儿?
以前总是调侃龚城是不是主动献身,结果他现在真就主动献身了?
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让自己撅回去来互相抵消,结果他当真了?
似乎怕自己表达的不够明白,龚城再次开口。
“我在下面。”龚城说道。
龚城提步去衣柜里取了一根领带一并递给陶志。
“这又是啥意思?”陶志问道。
“你想怎么样,我都可以,不会反抗。”
“如果你害怕我像那晚那样对你的话,你可以绑着我,这样你就不用害怕了。”龚城解释道。
好好好,真特么贴心。
陶志被震惊到失声了好些时候才慌乱的找回神智。
“你倒也不必因为干了坏事愧疚所以准备做这么大的牺牲,那天就是屁大点事儿而已,我完全没有在意。”
“你还是道德感太强了,才把那件小事当回事儿。”
“你看我之前对你上下其手哪次不是心安理得的?谁还像你那样懊悔的哭三天差点给自己脱水成木乃伊。”
“男人的贞洁是最好的嫁妆,这嫁妆你留着等咱俩结束了你给值得的人吧,反正给我的话我是稀罕不了一点的。”
“我就稀罕极限拉扯和边缘试探的那个劲头,你这真一次性给我了的话,我反而觉得没啥意思了。”
“没准给你现场表演一个什么叫拔迪奥无情,到时候有你哭的。”陶志说道。
龚城闻言心中一紧,有些慌乱的拉住陶志的手,眼神中夹杂着急切的意味。
“我不会后悔的。”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我可以为我做出的决定负责。”
“那天晚上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混蛋没有尊重你的意愿,强迫了你。”
“现在只要你愿意,我怎么样都可以。”
“我会努力配合着你喜欢的方式,直到你满意为止。”龚城说道。
陶志错愕至极,最后只能伸出空着的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这都什么事啊这是。
这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啊,这是生与死的问题啊。
虽然你诚心的想用被我撅这种方式来跟我道歉,但是我实在没法诚心的为了这春宵一刻去赴死啊喂。
臣妾做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