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骁眠也怪声怪气地嗔怪道,“说的好听是驸马,实则,就是入赘,哪个好人家,能同意男丁入赘啊。
华阳公主早已将此事传扬开来,坊间不少人都知道,我父亲早年混,那是事出有因,如今越发正常,听到传言,就叫嚷着要率领武林人士将大禹团拿下。
我好说歹说地才给劝下。
我还跟他说,陛下明辨是非,定也会跟他一样,直接回绝。
可现实情况却……”
亓骁眠一脸失落,“不过就是照章办事,可就因为犯事的是皇子,您就冷落了我好几个月,如今,更是动了要让我去入赘的念头。
您埋怨我说,舅舅比不上亲爹,我还想埋怨您一句呢,亲外甥终究比不上亲儿子。”
宣德帝何时听过亓骁眠用这种口气与他说话,心虚之时,又思及过往,这段时间,确实是冷落了这孩子,究其根本,也确实是自己偏心了。
再看向他时,亓骁眠却难得的露出几分曾经的孩子气,偏头不理,宣德帝心中对他的那点亲情,又重燃了几分。
罢了,为了十座城,让有功之臣入赘,说出去确实不好听,还有可能会寒了其他臣子的心,此事,算了吧。
忍着心中老多的不舍,宣德帝艰难开口打算宣布自己的决定。
却又有官员站出来,“陛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华阳公主还要在靖京城待些时日,咱们不急……”
宣德帝只觉得此话音实在动听,十座城实在太诱人,确实需要从长计议。
装模作样地问了一句,“其他人都怎么想啊?”
朝中又开始活跃了,有同意的,有不同意的,宣德帝见吵的差不多了,让其他人退朝,独留亓骁眠。
抬手摸了下他的头,“臭小子,还埋怨上你舅舅了。阿眠,舅舅最近身上发生了太多的事,忽略了你,你心中有怨,我理解,只是,下次切不可在朝堂之中那样说话了。
你好久都没有陪舅舅吃饭了,走,舅舅让御膳房做些你爱吃的,舅舅还记得,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