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货谎言说的越来越不走心了,说好的非礼勿视呢?
云天音坐了起来,看来还是要将此人赶走才平安稳妥。否则身边老有这么个货盯着,她非少活十年不可。
这些年,在外人看来,她是千娇百宠的世子爷。是生杀予夺的掌权者。
事实只有她自己知道,有多少事件都是被迫承受,真的没有表面看似风光。
她未回给君莫离半个眼神,拿走案头旁的纸笔,写道:“你助本座良多,今日本座不为难你,你已经不适合留在本座身边,尽早离开吧!”
君莫离知道自己这些日子心绪不定,却没想到会彻底斩断与云天音的情谊,急忙道:“求宗主再给弟子一次机会。”
云天音写道:“你本是西齐皇子,没必要在本座这里伏低做小,如今乱象已起,正是好男儿立志四方之时,去吧!”
君莫离知道若这次离开,或许就终生都无望追上云天音的脚步,因而借口道:“宗主,弟子离开也可以,只是弟子想知道宗主腹中骨肉到底是谁的?”说着手慢慢缩回袖中,将南柯乡的药瓶悄悄打开,那药物缓缓散入空气中,无色无味,令人毫无所觉。
云天音不明白他为何会有此疑问,虽然外界传言自己淫乱不堪,可传言终究是传言。
君莫离掠夺了自己的童贞,而自己没像小家儿女般哭着喊着要其负责,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而今又来质问自己的清白,哪门子道理,这不是倒打一耙吗?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若她真的哭着闹着要君莫离负责,那是正中下怀,求之不得呢!
云天音虽是大权在握,习惯了做个强者,可遇上君莫离这种状似泼皮无赖般的侮辱也是气血上涌。
一时又不知该作何回答:是说你个蠢货,孩子是你的。还是说你个死鬼竟敢不相信老娘?
这话一出口,总是感觉太过矫情,像个女人似的,不符合她的处事风格。
想了想,提笔道:“出自本座腹中。孩子自然是云家的,至于父亲,与其说父亲是谁,不如说谁够资格做他父亲。本座不想理会这些,等孩子懂事以后谁做父亲,让孩子自己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