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无影蚕丝无声无息地缠上了梅笑楼的脖子。
小主,
只是这两日为晚秋疗伤,内力消耗掉了大半,刚使出无影蚕丝就觉得呼吸滞塞。
轻咳几声后见梅笑楼不再胡言乱语,收回蚕丝,愤然甩袖离去。
梅笑楼并非一时口无遮拦。他想试探小楼愤怒下会不会对他出手,经此一试,心中有底,小楼并不会杀他,心中大乐。
等送回了萧露荷的骨灰,他就将小楼劫回自己的家。以后天高海阔任驰骋。
虽然两人同为男子,做不成夫妻,但如今有了孩子,做一生挚友也不错。
想到此也兴奋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回屋里,抱起张嫂怀中的孩子道:“儿子,爸爸回来了,想爸爸了吗?是爸爸没用,差一点儿被你娘给甩了。”
南柯与雁归楼对视一眼,诧异与无奈两种眼神在空中交汇,只得同时离开。
雪下个不停,车马行辕,前路艰辛。
三人带着九霄长住了下来。这一住就住了十多天,路才能通行。
而这十多日,南柯一直在追问一个问题,梅笑楼是否知她身份?
雁归楼自认没露出什么破绽,因而笃定道:“不可能,我的伪装,连皇帝和禁卫军首领都骗过了,没道理骗不过他。莫想太多,等送回了萧露荷的骨灰,你带萧儿先回归云城,我回家。保证将此人甩的干干净净。”
见她笃定,南柯那颗七上八下的心,也只好又假装安定了几分。
她的担心并非是没有道理,自从梅笑楼追上来,就将南柯与萧儿从雁归楼房间赶了出来。
不光要与雁归楼同榻而眠,还要每日让雁归楼从自己的臂弯中醒来。
美其名曰,小孩子嘛!难免胆小些,这样入梦会有踏实感。
他这状似开玩笑一般的借口,雁归楼却也无从反驳,因为在他身边确实很少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