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觉梦境中的数日过去,阿斯德纳的忆域海洋仍然在发生着变化。
朝露的时刻,朝露公馆,家族会议室。
[花火]一如既往光着脚,把腿翘在圆桌上。
金色的笼子倒在圆桌旁的座椅上,其中的歌斐木踩在笼子的围栏上,抬着深蓝色的鸟头,看着圆桌上漂浮的赤色屏幕。
在场的还有一个长得跟[花火]一模一样的少女,托着腮,百无聊赖地看着[她]。
花火看着[花火],有些不耐烦道:“[花火]大人,大的什么时候来啊?”
[花火]不知从哪掏出一桶爆米花,一边吃,一边着监视整个匹诺康尼:“那么着急干嘛?我都不着急。”
花火一手托腮,一手绕着耳边发丝,抱怨道:“对啊。谁有[花火]大人你能活啊。一个琥珀纪对你来说都不算长。”
假面愚者们对[欢愉]的追求各有千秋,唯独这个名为[花火]的冒牌货,似乎无所不欢、无所不乐。
真正的花火此时只感到索然无味,反倒是[花火]对一切都充满了兴致。
[花火]望着眼前的真品,似笑非笑地出了个主意:“如果你觉得无聊,不如去踹白言的屁股。”
“好主意。”花火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让[花火]去踹白言的屁股,想必会非常有趣。”
“[花火]也这么认为。”[花火]说着,一边优雅地继续往嘴里塞爆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