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回到自己的帐篷,他都还没从这种纠结之中走出来。
刚刚回到部落的铁头,正在他的帐篷外和狐朋好友独眼在一起吹牛,聊着什么北区、神器、老骷髅这样的琐事。
看见魂不守舍的空耳走过来,铁头半开玩笑的来了一句。
“嗨,空耳!还没从你的女性伴侣偷跑那事缓过劲来呐?”
没错,这个可怜的二次元兽人媳妇跑了,因为受不了空耳长期呆在北地,决定带着孩子们单飞了。
还有更让空耳媳妇受不了的事,是空耳自从某次失败之后,就一直郁郁寡欢的精神状态——
有谁家的另一半,能够忍受一个时刻散发着阴郁气质、还时不时冷暴力一下的人格障碍患者。
早就习惯铁头嘴碎的空耳,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坐在自己帐篷门口。
“喂,铁头。
你说要是我接下来要去德鲁伊的驻地,过着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战斗的生活,我还能有机会成为一名剑圣吗?”
铁头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好友,他抢过独眼手里的水囊,里面是某个残疾兽人从种植长老那偷过来的黑麦酒。
“德鲁伊驻地没有战斗?
空耳,这一点你得相信我。
如果你去了德鲁伊那破地方,估计隔三岔五就得参加一次高强度的战争。
你是没见过那些德鲁伊在城墙外面清理尸体的场景……
啧啧啧,真是太凶残了。
你能不能成为剑圣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真的去了,我会担心你能不能活到成为剑圣的那一天。”
说完,抬起水囊灌了一大口,把里面的黑麦酒给干掉了一大半,气得旁边的独眼直跺脚。
虽然铁头话里依然是那股子痞里痞气的味道,但是空耳发现,铁头嘴角一丝笑容都没有,满脸都是担忧的神色。
空耳摩挲着腰间别着的木棒,突然狠狠的握在握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