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了很久的心情才和妈妈打电话,妈妈就问我习不习惯。
她说着有时候晚上给我打电话,都是关机的。
又说在外面不比家里,什么事情都要忍让,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事情。
因为没有带电脑来,所以没有办法和龚青视频。
有时候也会去教导处用电话给家里打电话,因为学校的那个什么收了我们的费用的电话却不能用。
就这样,其实每个周的周末我也会去教室或是外出买东西,寝室的人和我都不是很走的近。
开学的第四周。
班上很多男生都是那种之前什么事情都不做的,所以他们现在也是做不了什么。
女生也有这样的人,女生甚至还有一个周过去了,妈妈来寝室帮着洗衣服的人,说学校的洗衣机不干净。
味道难闻。
可是学校也有帮洗衣服、洗鞋的,也很便宜。
但是他们好像就是一直都只穿一双鞋。
说话嚣张却不成熟的。
得瑟的。
什么样的都有。
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这个环境真的不是自己想要的。
“那你只能高二分班的时候努力些。”龚青只是这样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