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小离?哦!怪不得刚才谭楚玥叫她的时候觉得熟悉,想起来了,这丫头是谭家的小女儿,以前就见过,小时候参加宴会,跟在谭楚玥身后,扯着他的衣服哭的满脸鼻涕,那时候谭楚玥帮她擦鼻涕,看着她笑得一脸温柔,好似满天的晚霞都印在他的眼里,那种温柔宠溺的眼神就连旁人看了也一阵悸动。
这谭小离是谭夫人去寺里为谭木松祈福时候寺门口捡到的,那时候谭木松正为病痛缠身,他生病的来由很是怪诞,说是有一夜,他梦见一条白蛇向他求救,说是只要救了它,便许他一生荣华,谭木松二话不说便在梦里将他杀了,没想到第二夜,它依然梦到那条白蛇向他求救,这次许的是黄袍加身,谭木松以沥胆堕肝着称,当即又将白蛇杀死,至此为止,他已经将白蛇在梦中杀死两回了,可是事情还没有完,但第三天夜里他依然梦见那条白蛇的时候,他就有些害怕了,这次白蛇不再以利相诱,它恐吓他如果再不救它,它就令他家破人亡,断子绝孙,谭木松被吓醒了,醒来之后立马就病倒了,这病来得及来的凶,眼看生死之际,谭夫人笃信鬼神,觉得惹了不干净的东西,赶紧去寺里祈福驱魔,就捡到了谭小离,哪想到捡回来之后,这谭木松的病立马好了,当即收为养女,视如掌上明珠,到了适嫁年龄,却因为生得痴傻,提婚之人屈指可数,无奈之下,将她许给了谭楚离,也就是谭慕白的二哥,只是后来为什么又改为许给谭楚玥,这就不甚了解了。
蓝亓儿打量着那丫头,此时她正吃着糕点,吃完孩子气的舔着手指,谭楚玥拉过她的手帮她擦着。
“你有没有觉得乌鸦今天有些奇怪?”谭幕白小声的问蓝亓儿。
她从刚才就一直有这种感觉,只是没想到一向迟钝的谭幕白也察觉到了。
“是有些奇怪。”但究竟是哪里奇怪她也说不上来。
“你说,”谭幕白一脸纠结的道:“他是不是垂涎我家的小傻子?”
她有些奇怪的瞅着谭幕白,这判断从何而来,我怎么看不出来乌鸦对谭小离有意,还有怎么看啊?
“不至于吧。”她没有打击报复之意,那丫头生的蠢笨,跟孩子一般,乌鸦眼睛瞎了吧?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谭幕白轻声感叹道。
等谭楚玥伺候完那丫头吃完东西,他似乎才想起蓝亓儿,知道她受过伤,便问了她近来身体情况,吃住方面有没有什么问题,好似一个兄长一样细细询问,特别是知道今天是蓝亓儿的生辰的时候,还特意在送了一个玉佩给蓝亓儿,见谭幕白看着眼睛都直了,她就猜想价格不菲,蓝亓儿对他的好感顿时上升。
“我年长于你和迟夜,迟夜性格别扭,嘴硬心软,还希望你多担待。”
“嗯,嗯--”收到礼物的蓝亓儿心情大好,一个劲的点头:“当然,当然。”
谭楚玥像个老妈子一样将那叫谭小离的丫头哄睡着了,便与乌鸦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天,白鸦句句话带刺,而遇上谭楚玥那性子,好似尖刀刺进棉花,不能伤其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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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绕了半天,才说到正题,乌鸦问谭楚玥:“你怎么来洛阳了?”
“因为吴道来了,我就来了。”
听到吴道,蓝亓儿来了兴趣,稍微凑近些,听他们说话,只听见谭楚玥接着道:“只是比他早了一点而已,我给他设了点路障,只能拖他一天,所以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