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你妈!”过来拉蓝亓儿的下人,手还没有碰到她,便被宇文邕踹到了濮阳疏脚边,蓝亓儿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宇文邕揽往身边了。
“我今天就抽你妈了,怎么着?!”濮阳疏也怒了,指着宇文邕吩咐道:“他也绑了,老子亲自操鞭,非得给他抽出朵牡丹花来。”
濮阳疏的人虽比不过泽护,但身手也不弱,三三两两的围上去,却哪是宇文邕的对手,这几年他在军营里锻炼,始终成长了些,上来的人没过几招都被打趴在了地上,濮阳疏气不过便吩咐人停下,他要亲自动手收拾他,两人身手具是矫健,打的一时间难解难分。
蓝亓儿看两人你来我往,在大厅里面像猴子似的打的上蹿下跳。
他们这是唱的哪出?
怎么说打就打起来了,这根本不像两人的风格,宇文邕从小被文宣夫人教以慎接物,虽称不上八面玲珑,但还是面面俱到的,暂且不说他的本性,在外人面前表现的都是温良恭俭让,一样不差,换句话说,只要不把他惹毛,露出本性来,他还是有礼貌的,蓝亓儿不认为刚才有什么举动能到将他惹毛的程度。
而濮阳疏更是奇怪,这个人别人越倒霉他笑的越欢,而且他还不躲着点,还正大光明的幸灾乐祸,这种人是找抽的。
他喜欢的是从中挑拨几句,看别人斗,而今天更像是自己亲自上阵,蓝亓儿有种感觉,他刚才是故意说那些惹怒宇文邕的话的。
他们这是搞哪样?
难道一见钟情,惺惺相惜了?
转头去望白鸦,刚好白鸦躲开一个半人高的一个彩瓷,彩瓷清脆落地上,他那修长漂亮的手指嗒嗒的在金算盘上拨起来,随着落地的东西越来越多,他手指动得越来越快。
蓝亓儿眼神怪异瞅着,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却见他的嘴角微微轻扬,似乎有些笑意,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不去阻止?”
砸了那么多的东西,他不得心疼?
他眼睛也不瞟她道:“不去,殿内的有些东西确实有些陈旧了,是该换换了,刚好有人肯出钱。”
蓝亓儿嘴角抽抽,从某种程度上说,此人是个败家子,不过败的是人家的家。
许是外面的吵闹声太大了,观月黑着脸出来,一脸冰霜的盯着打的正爽的两人,濮阳疏见观月出来,吓了一跳,刚一走神,下巴就挨了一拳,宇文邕老实不客气的揍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