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亓儿脸烧起来,在观月灼灼的目光之下低下了头。
面对他刻薄的言语,伶牙俐齿的她竟半句也反驳不得。
心里有个声音对自己说。
错了,错了,一定是哪里错了!?事情不该这样发展的。
“好你个蓝亓儿,你谋害王爷,证据确凿,看你如何抵赖!”
没理吴连若,蓝亓儿拉住刚要进去的观月问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迟夜和谭慕白都是中了牧香,还是不同,毕竟,牧香只是迷情药而已,顶多是失了身子而已,没听说会让人昏迷,甚至是吐血伤身。”
“蓝亓儿,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身子被吴连若扯开,她紧紧掐着蓝亓儿手腕,眼中尽是恨意:“别告诉我这与你无关,牧香是不会伤人的,你到底往汤药里面加了什么?致使王爷中毒,你个歹毒的女人,你想害死王爷是不是?!”
“吴连若,你扯什么疯,给我放手!”蓝亓儿甩脱吴连若:“你别给我贼喊捉贼,为了勾引王爷,鬼知道你往里面放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你少血口喷人!”
蓝亓儿冷哼一声:“吴连若,你给有意思,敢做不敢担,有本事将你下午对我说的话当着众人再说一遍。”
“你!”
吴连若气结,蓝亓儿量她也不敢,毕竟谋算王爷是死罪,她要是敢,就该蓝亓儿跳脚了,让迟夜知道自己算计他,他非得拆了自己骨头不可。
观月不再与他们多话,提步就要往寝宫内走。
“观月。”蓝亓儿叫住他,“我跟你进去看看。”
她突然之间觉得她必须见一见迟夜,她很想知道迟夜到底怎么样了,心里隐隐觉得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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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笑话?看他被你害的有多惨,蓝亓儿你还是省省吧,王爷这会子怕是不想见到你,”他顿了顿,接着道:“你与王爷的婚约还在下个月,说起来你还算不上这里的女主人,况且你现在涉嫌谋害王爷,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你并不是自由身,容不得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蓝亓儿很想说我没害他,也没想过害他,可是她没有那个勇气开口,观月今日说话句句都是责怪,还认定了这一切都是自己的主意,她觉得有些冤枉,但也不敢说真跟自己没有一丝关系,毕竟自己是知道那药汤里面是有东西的,没想到事情会闹的这么大,他不是身体里面有忧昙罗吗?不是能解世上任何毒吗?
观月进去之后,吴连若对白鸦道:“白大人,我送给蓝亓儿让她带给王爷的药汤里面绝对没有放什么牧香,毒肯定是蓝亓儿下的,她想陷害我。”
濮阳疏匆匆吩咐完人就进来了,他可不想错过这场好戏。
他对白鸦道:“三哥,你这样是问不出什么的。”
“那依你之见呢?”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蓝亓儿,蓝亓儿心里有不好的感觉,他薄唇微启,声音淡悠悠的传来:“用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