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亓儿斜着睛看向谭慕白:“你什么时候变成内人了?斛律公子,可否说的明白些?”
斛律恒迦指着阴阳盒展开的那四瓣的顶上,只见各有一个凹槽,之后的线路一直延续下去,蓝亓儿何许人也,一点就通,立马明白,只是心里发寒,一个大胆的假设浮上心头,这些都是引血之线,这朵花如此黑得殷红,搞不好就像影子蛊一样以血养活,再仔细看来,这地狱花的根部稳稳的吸住四壁的原因是在此,这东西跟影子蛊散发出相同的味道,能够吸引到蛇兰叶,应该早想到这里。可谁又能想到这阴阳盒里面竟然养着一株血花,看着那些线条,搞不好还要知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的,还得这血给显现出来,剩下的就是解读,蓝亓儿看向斛律恒迦,他狡猾的像只老狐狸,等会,他会一五一十的告诉自己吗?
“谭慕白,”蓝亓儿从拓跋也腰间的弯刀拔了出来,语气发嗲的递给谭慕白:“辛苦你了。”
谭慕白还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的接过刀问道:“干嘛?”
蓝亓儿指着那四个小凹槽,“将血滴在里面就可以了。”
“啥?!”谭慕白这回明白了,立马表示不干!
“蓝亓儿,我三年没洗澡了,血都臭了,让拓跋也来吧,他皮糙肉厚,留点血家常便饭。”
“拓跋也受伤了。”
“蓝亓儿,我觉得这种空穴来风的东西不可信,况且这些都是斛律恒迦一个人说的,我看他根本目的就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我们干嘛听他的,要我说,我们制服他,三个打一个,他不是对手。”
蓝亓儿摇头,良苦用心的小声劝道:“谭慕白,你看他那姑娘家似的身子,一刀下去,还活的成吗,只有他认识那上面的东西,我们还得指望他呢,你看一屋子的人,伤的伤,病的病,男子汉该挑大梁的时候不能推脱,否则还是爷们吗?”
谭慕白苦着脸拿着弯刀,对着阴阳盒,左比一下,右边比一下,终于下定决心,刚要割,蓝亓儿一看,开口道:“割腕吧,你割手掌能流多少血,一会还得多割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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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慕白斜着眼睛看着蓝亓儿,怒道:“大爷我不割了!要不你来,割手腕?你要我自残还是自杀!”
虽这样说,还是听话的换到手腕上,斜眼歪嘴的割了之后,谭慕白立马跳脚:“我干嘛非自己割,我找手下来也行啊。”
“谭慕白,别乱动,血撒了。”
血就汩汩的流到凹槽里面,本以为会顺着凹下去的线条流下去,哪里想到,那血只是粘稠的聚集在凹槽里面。
蓝亓儿正觉得是不是方向想错了之后,只听见斛律恒迦冷淡的声音传来:“好了,你的血不行。”
蓝亓儿一愣。
“你的血果然是臭的。”拓跋也那幽幽的声音传来,谭慕白望一眼拓跋也,脸红后,大怒:“娘的,你还挑食,爷废了你!”说着就举起弯刀,可是见蓝亓儿和斛律恒迦都在默默思考,拓跋也更是,根本就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样子,只好悻悻然住手了,赶紧包扎手腕,唉,没立功,连个包扎的人都没有,还得自己动手。
“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了,”蓝亓儿从谭慕白手中将弯刀拿了过来,“我试一试。”说着就要割手。
“蓝亓儿,你干嘛呢?”谭慕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