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为什么非得要用那么莫名其妙的词汇来考我呢？虽然我以前是你的一个学生，但你现在已经很久没有教我了，我怎么能知道呢？老师啊老师，看样子你的水平还是有些下降啊。”杜墨方跟在后面大言不惭的说道。

“很久没有教你了？”崔玄渊回头看了他一眼，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继续向前走去。

“额……”杜墨方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嘿嘿一笑：“这不就像您之前说的那什么来着……啊，对，叫：‘度日如年’吗，就是这个。”

“……”崔玄渊懒得搭理他，继续向前走去。

杜墨方看见崔玄渊不接话，认为自己说的非常有道理，就连自己的老师都认可了，于是更加得意了。

“不过，咱们真的就只调查他一个人就回去了吗？”杜墨方显然是第一次干这种摸鱼的事情，内心还是有些惶恐的：“要不我们还是再去调查几个吧？这样的话，咱们的话语也就更有说服力了。”

“不用。”崔玄渊摇了摇头，语气十分笃定的说道：“只要确定一个人有问题就可以了，这一个人有问题，那就必然说明落雨拳院有问题，其他人可能是烟雾弹，就算真的有问题，那也不重要。”

“把制造问题的人解决了，那么问题也就不叫问题了。”崔玄渊语气平淡，但却透出一股森然的杀意。

只有源头解决掉，其他事情才好处理。现在不宜打草惊蛇，不然他完全可以亲自出手，将曹彦航直接镇压。

毕竟再怎么说，他也已经变成一个怪物了，这怪物现在没有伤人，那谁能确保以后呢？唯一不能确定的就是，这曹彦航到底是不是原本的他。

如果是原本的他变成了这个样子，崔玄渊还可以尝试通过《太极镇域》将他恢复成原样，但如果他已经死了，而现在只是一个怪物在替代他……

那就只好送上屠刀了。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之前定下的接头地点。

这地点是另一座酒楼，毕竟按照原本的安排，调查完之后应该是吃下午饭的时间，不过由于他们只调查了一个人，就直接回来了，所以时间非常的充裕，提前就来到了这里。

由于这个时间点并不是饭点，所以基本上没几个人过来，酒楼内显得格外冷清，只有几个游手好闲的懒汉在那里喝着小酒。小二见到两人之后，也是立马就迎了上来。

杜墨方摆了摆手，开口道：“先上两壶茶吧，我们人还没齐，等人齐了再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