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行州狠狠地甩开他的手,愤怒地吼道:“别问我,我不想说。”
孔逸燃瞪大眼睛,那粗壮的胳膊挥舞着,粗声粗气地说:“兄弟,你别这样,咱们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有啥不能说的?你这样大家都着急啊!”
井行州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紧咬着牙关,依旧一言不发。
井父井母,童父童母得知消息后匆忙赶来。
井母紧紧拉着井行州的胳膊,眼睛里满是焦急和不解,声音颤抖地说:“行州,你快跟妈说清楚,这好好的怎么就闹分手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井行州只是沉默着,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那紧握的拳头显示着他内心的愤怒和痛苦。
童母也拉着童米粒,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米粒,你这孩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啊?行州哪点不好了?”
童米粒扑进童母怀里,放声大哭,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妈,我对不起行州,可我真的没办法,我爱的是安向宸。”
许离站在角落里,默默地看着这一切,眼神中满是失落和无奈,他那奶灰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显得有些暗淡,轻轻地咬着嘴唇。
林月希双手抱胸,精致的脸上依旧是那副冰冷的神情,冷冷地说:“这感情的事,谁也说不清楚。也许他们有自己的苦衷。”
宋元宝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唉,大家都先冷静冷静吧,别逼他们太紧了。”
整个场面混乱不堪,人们的询问声、安慰声、哭声交织在一起,弥漫着悲伤和疑惑的气氛。
大家好不容易从百万级尸潮的生死分离中缓过来。
如今却又面临这样的感情纠葛,每个人的心里都沉甸甸的,仿佛压着一块巨石。
戴天睿眉头紧锁,一脸严肃地走上前,那向来冷漠忧郁的脸上此刻满是深深的忧虑,“行州,米粒,大家一起经历了这么多,风里雨里,生死相依,有什么不能好好说清楚的?非要闹到这般田地。”
盛鑫弘也跟着急冲冲地附和,他挥舞着手中的长矛,情绪激动,“就是啊,咱们都是过命的交情,一起在丧尸堆里拼杀出来的,有啥不能敞开了说,别藏着掖着,是不是安向宸那小子威胁米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