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雪磕头:“公主犯病已半旬之久,昏睡有……有半刻了。”
德妃将被捻了捻,握住安成温热左手,低声颤慰:“儿别怕,母妃来了。”闻言大怒:“罪奴该死,竟瞒蔽于我,清河,将她二人送去薛司正那里。”
傲雪、兰屏噤若寒蝉,磕头请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还不快拖下去。”德妃见清河未动。
筱蝶跪下道:“娘娘息怒,公主一向看重她们,只怕醒来,她二人不在,心情不好。”
“这二人一再对本宫嘱托阳奉阴违,实在可恶,公主年幼,被她们蒙蔽,对婢女、下监一向亲厚,疏于宫规,本宫的女儿,早晚这会折在她们手上。”
筱蝶惧德妃震怒,不敢再言。
浣月带刘运直接进屋内,德妃急起身相让:“表哥,快看看元贞。”
刘运推诊,少顷,安成转醒:“母妃。”
德妃喜极而泣:“醒了,母妃在这儿,醒了便好。”怕安成说话劳累,又要哄转安成睡觉,安成指着傲雪、兰屏道:“你们怎么跪着?”
德妃便道:“你们起来罢。”
“谢娘娘,谢公主。”
安成见二婢满面惊恐、泪痕,已知何事:“母妃,您别怪她们,是女儿让她们不告诉您和父皇的。”
德妃见安成气虚,随时要闭眼,急、忧愤交加,只得哄着:“好好好,你说什么母妃都依,好不好?”
安成松了口气,才靠在德妃怀中安睡。
刘运配药完毕,问傲雪:“配的药丸到明日应吃完了吧?”
傲雪忙点头:“是。”
刘运:“明日下午来太医院取药,公主寅时必犯病,你们须好生照料。”
德妃将安成扶睡好,仍不放心:“元贞这病全亏表哥你控制,这次,怎么这样厉害?”
刘运面色微沉,出了外间,德妃急问:“到底怎地?”
刘运才道:“公主此病来得急促,因是忧思过虑所致,娘娘还是将公主接去你宫里,方便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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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见刘运说得避讳,点头,泫然欲泣:“她近日心里苦闷,我一时大意,竟未引起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