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没说话,只是抬腿对着昏睡的男生狠狠一脚踹了过去。
她一脚踹在男生腰腹,踹完也没停,继续踹。
男生从昏迷中醒过来,受不住的打滚,嘴里不停的求饶。
“我错了,姐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姜早没停,每一脚,都像是踹在姜母的身上。
“别打了!断就断!没了你这个赔钱货,家里不知道要开心多少!”
姜母说出来那一刻,姜早就停了动作。
她不动声色的平息气息,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滚了一圈,眼泪鼻涕流了一脸,还滚了满身尿液的男生。
“什么声明也不用写了。”姜早低下头,对男生说道:“姜蛋,你记住了,要是家里任何一个人找过来,你就做好被我打死的准备。”
姜早缓慢的勾起嘴角,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道:“别想着逃哦,请相信我,不管你躲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咦!不敢不敢,别打我了!”
男生痛哭流涕,姜母挫败的低头,对姜早恨的要死
两人高高兴兴地来,灰溜溜地走。
他们走以后,姜早脱了鞋子,打了水搓洗了半天的手,手指掌心全部搓红了才堪堪停下来。
洗完手,洗手的肥皂水就拿来冲洗门口。
冲洗了好几遍,彻底洗干净男生留下来的痕迹,这才回去换衣服,在沙发上葛优躺。
“我觉得我就是在给自己找事做。”
姜早躺了一会儿,忽然这么说道。
躺在她小腹上揣手手趴着的葩葩打了个哈欠,就问一句,“那你收拾的爽不爽。”
“……挺爽的。”
“那就行了,当代年轻人爽就完了,哪管什么善后。”
姜早觉得葩葩说的在理,于是也不纠结了。
休息了一会儿,姜早含着颗奶糖,去厨房准备午饭。
昨天许安歌说了中午都不会回来,要在猪场忙,姜早就说了去给他送饭的事。
许安歌当时下意识就要拒绝,对上姜早可怜巴巴的目光,话到嘴边变成了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