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狐钰那张冷脸,狐生后知后觉。
“爸爸刚才一直在这里吗?”
“你觉得呢?”狐钰反问。
这回答还有什么不能说明的。
狐生干巴巴的傻笑,躲到姜早身后,怂怂的先发制人,“爸爸你干嘛不说话。”
狐钰抬眼轻飘飘的看了一眼躲在姜早身后的人,不咸不淡的道:“滚去放书包。”
狐生点头,随后抬起亮晶晶的眼眸瞅着姜早。
姜早心领神会,摸了一把少年的头,“去放书包,一会儿我们出去吃饭。"
狐生这才点头,屁颠屁颠的背着书包跑回家里。
狐生走了,狐钰这才起身走到姜早身边,牵过她的手。
“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狐钰今天才把姜早带回来,姜早清醒时间不过半天。
“没有,一点事情都没有。”
见姜早精神奕奕,眸光明亮,狐钰也放心下来。
他捏了捏媳妇儿的小手,眉眼间皆是一片松散自在,跟姜早从葩葩那里看到的抑郁美人完全不同。
而且这么多年过去,狐钰的容貌没有丝毫的改变,不过以前总是懒懒散散,如今身上却多了一抹沉淀下来的温柔人夫感。
姜早愈看愈喜欢,没忍住踮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狐钰轻轻挑眉,唇角扬起一抹不大不小的弧度。
他微微低头,眼眸微眯,如大提琴般悦耳的嗓音不急不缓的钻入耳中。
“老婆,还有这边。”
这声老婆喊的姜早耳根发烫。
她揉揉耳朵,在狐钰温柔的注视下,红着脸快速在他右脸亲过。
要离开时,狐钰自觉压过来,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柔软如的触感,仅仅简单的触碰,都让狐钰感到十分的愉悦。
“老婆真甜。”他笑着在姜早耳边咬耳朵。
调侃的话语让姜早耳上的滚烫久久不散。
这哪里是温柔人夫,分明就是闷骚。
姜早如此想,嘴角差点咧到耳根。
等狐生跑出来,一眼瞧见常年面瘫的老父亲对着母亲笑得满脸淫/荡,表情一时难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