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长的好漂亮，我长大以后能做你的新娘吗？”

四岁小女孩仰头看着此刻正悠闲靠坐在粗壮树枝上的妖孽男子，琥珀色的眼珠，像是一颗极品琉璃珠。

狐钰随意低眸，正对上小女孩的视线。

她能看见我？

狐钰疑惑，面上却没任何改变。

身后雪白的尾巴晃了两下，妖媚的狐狸眼上翘。

“小鬼，你看得见我？”

小女孩点头，稚嫩的嗓音还透着软绵绵的奶味，“嗯，能看见。”

随手小手一指，“哥哥，你的尾巴软乎乎的，可以给早早摸摸吗？”

狐钰悠哉晃悠的尾巴停止摇摆。

他伸手捞起身后的尾巴，修长莹白的指尖抓着尾巴对小女孩晃了晃。

“你是说这个吗？”

“嗯嗯！”

瞧见小女孩眼珠随着他尾巴而转，狐钰勾唇。

下一秒，尾巴自他手里消失不见。

狐钰坐直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小女孩说道：“不可以。”

切，比她还幼稚。

外表四岁，内心老阿姨的姜早故作失落的垂眸，抓住书包带子，“哦，好趴。”

狐钰：“……”

怎么有种罪恶感。

狐钰摇头，甩开莫名其妙的心思，一个跃身，消失了。

姜早看着狐钰消失的方向，垂头走了。

回家的路上，偶尔还能遇见其他小区的人牵着孩子回家。

可当他们看见姜早，都一致移开视线。

看着姜早的眼神，就像是看见什么脏东西。

“这是那个孩子吧？”

“听说她经常看见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怪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