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一个京市的,好好的京市不待,跑广城开什么厂子啊,她这不是有病么她!”
郑副区长边打边道:
“人家有病,我看是你有病,你啥也没调查清楚,你跟我瞎掰什么?”
“要不是你说的,就是两个女大学生,拉着一个被人哄下台的老厂长干的,我能陪你胡闹?”
“说什么人家走的路子除了那个老厂长,就是厂里提拔起来的一个小混子的?”
“人家是一般大学生么?人家家里随便拉出来个人,都能压死我,你知不知道?”
“你这是踢铁板了么?你是踢钢板上了,你自己说这事该怎么办吧!”
江书记被他俩闹的心烦,撵他俩道:
“你俩不用在我这演戏,我没那么大的脸面给你俩说情,这事怎么办,你们自己考虑!”
“给什么赔偿给人家,你们三个自己商量,商量好了,也不用通过我!”
“你们不是知道人家厂在哪么?不知道门口那些堵在那的工人和工人家属,也能告诉你们,你们直接找人家负荆请罪就行了!”
说完,江书记不再看他们,只摆手让他们赶紧出去。
郑副区长看这招不管用,只得垂头丧气的领着郑厂长和李老板出去了。
三人回了郑副区长办公室,都没心思说话了,三人瘫坐在椅子上长吁短叹。
最终还是郑副区长打破平静,他询问郑厂长道:
“说吧,你不是办法最多了么?这事要不是你出主意,我也不能被你坑这样,现在咋不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