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怎么回事啊,我以为他找我们喝酒,是又和伊桃闹矛盾呢,他这自己都又有了新欢,不在家搂着新欢睡觉,拉着我们喝……”
这些人的议论刚到此,突然被裴让含糊不清的一句话音打断。
“桃桃!”
说完,他又咳嗽了一声。
“桃桃来接我……”
“我要死了……”
“你来接我……”
一时间,朋友们又面面相觑,看不懂了。
“不会是因为他之前误会了老季和伊桃,人伊桃真不想和他过了吧,这新欢会不会是他找来气伊桃的?不然干嘛拉着咱们几个单身汉喝酒喝到大天亮!”
“估计是,之前他找段清梨那事儿,老季曾对我说过一嘴,说那段清梨大学时期和伊桃是一个学校,在学校欺负过伊桃,然后裴让就故意找了段清梨来气伊桃!”
“不对啊,他无缘无故这样对伊桃干什么?”
“啊,这个我听说过了,小道消息,但我感觉很真,说伊桃和裴让大学就在一起了,俩人那会儿很好,都要谈婚论嫁了,据说,伊桃出轨了,还是和裴让关系很好的兄弟。”
“卧槽,真的假的……”
“我感觉是真的,老季人真的挺好,但伊桃和裴让还没离婚,他就敢追,我感觉他估计就是知道了这事……”
“不过说起老季来,到底是谁算计的他,来头真的好大,到现在季家一声不吭啊,就任凭老季在南城的医院躺着。”
“谁知道呢,我们只需要从这件事明白,不能得罪裴家这位太子爷就行了。”
话到此,有个男人就马上跑到裴让跟前,递上了一包纸巾。
等裴让再吐过三次后。
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开过来,在他们面前停下。
一群纨绔少爷都看了过去。
旋即,顾眠从车里下来时,所有人的表情都不约而同的变得极为震愕。
更甚者,有个人还问之前接电话的那个,“什么新欢,这不就是伊桃吗!”
入冬后的凌晨极冷。
顾眠没有像平日那样精心打扮,穿了一件长款的羽绒服,一头长卷发在后脑勺挽着,脸上戴着口罩。
只看鼻梁往上,真的和伊桃相似的像双胞胎。
顾眠走过来,同这些人礼貌的颔首,然后走到了裴让的车边。
他吐过以后,就坐在了车里,但因他隔一会儿就又想吐,所以车门没关,大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