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话的?”老爷子冷下声音,训斥他。
裴让喉结滚了滚,舔了下唇角,“你是禽兽。”
“啪——”
又一耳光落在了裴让的脸上。
裴让被打的头昏眼花还伴着耳鸣,他缓了半分钟才回过神来,但依旧没有一丝惧意和妥协,犟的就像一匹站在悬崖边的狼。
“有种让我死。”他说。
老爷子笑了,“我能让你死,你敢死吗?”
“我有个好友,虽然也七十多了,但身体很好,最近想找个年轻的老婆,你要是死了,我就把伊桃介绍给他。”
裴让的瞳仁如蛇那般紧缩成如同一个漆点,额角和脖子上的青筋鼓起来,眼眶里布满了血丝,“你到底要怎样?”
老爷子又一秒变成与裴让商量的和气模样,“让儿,现在的竞争很激烈,咱家在国外的那些亲戚,也盯着你手里的肥肉呐!”
“我听说,你二爷家的长孙,在和挪国的公主交往,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简直是没有一点上进心!”
“我刚才说了,我允许你和伊桃在一起,但你是我的独孙,你不能和伊桃那样没有家世的女人结婚!”
“顾眠我都是看不上的,你在国外待了两年,我更希望你和国外那些家族里的女人结婚,可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