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这个位置,最后的自由就是可以自由安排自己的假期和行程,但他不能不工作,也更不到可以退休的时候。
因为手底下数不清的员工,还有开遍了国内外的Cherr·y商铺都在以他为中心而生存。
更甚者,自己创立的集团如同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对此的付出和牺牲更是一言难尽。
周回话音一落,楚母哭的更凶:“我只是在说从我女儿那边所听见的,我又不是当事人,你怎么就能说我是毁谤,你们大老板有钱有势,我们平常老百姓是一句话都不能说了是不是?”
才走了两步的伊桃又站住了脚。
刚才她磕到的是右膝盖,此刻整条右腿都疼的揪心,她垂着头,用力做着喘息,却不知道是在缓解身体的疼,还是心里的苦涩和打击。
周回神色不变,从容反驳,“如果都是女士您这种您穷您有理的思想,那我们先生岂不是任由您给他泼脏水?既然您这么坚定,那我们马上报警。”
彼时,季悬从裴让身上收回视线,又起身追上了伊桃,“你得去看医生!”
伊桃看了眼时妤,时妤马上道,“季少,我来就好。”
她赶紧扶着伊桃继续往前,避开了季悬。
裴让也压住眼底的水雾,追了上去。
周回那处,楚母又在电话里大哭,说起了自己一辈子勤恳又老实之类的,周回根本没听完,直接挂了电话。
当楚母的声音戛然而止时,痴痴呆呆的楚芸儿突然目光一敛,下一秒,她对身边的姑娘说,“我要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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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庭广众之下,这话让小姑娘们听得耳热,赶忙看向周回,“呃,那位先生,我们能带她去个厕所吗?”
楚芸儿开始跺脚,“快快快,憋不住了……”
周回放下手机,“带她去。”
姑娘们赶紧架着楚芸儿往卫生间去。
等避开人群。
两个也就刚二十出头的姑娘,控制不住八卦的心,看着她们中间的楚芸儿,试探道:“芸儿?”
楚芸儿还是一脸痴呆的样子,没有回答。
如此,两个姑娘对视一眼,看着她,直接八卦了起来。
“你觉得楚芸儿和裴总,是真的还是假的?”
楚芸儿的手悄悄抖了抖。
另一个说,“我觉得没多大可能,她应该是被人拿住把柄,故意黑裴总的。”
“怎么说?”
“我以前听人说,楚芸儿吸过,可我看楚芸儿脸那么圆润,如果吸过应该会很瘦很难看吧,当时就觉得是有人故意黑她。可现在想想,或许是真的,谁没被男人渣过呢,怎么就能那么容易精分,但如果吸过,那就合理了。”
“再者,你说男人为啥找小三,刚才你也看见人家老婆了,楚芸儿从长相到气质都比不上人原配,裴总图她啥?”
“如果原配貌美如花,还要找小三,多半是原配不解风情,找个小三给自己提供情绪价值,那你说,精分患者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住,还怎么给对方提供情绪价值,裴总除非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找她!”
“你还真别说,她今天的做法,不就是想破坏裴总和他老婆的感情吗,假设,她就是跟过裴总,这种事儿没必要放在台面上来说啊,她大可以在今天拿下一个角色,然后找机会,去见裴总和人家老婆,三人去拉扯。”
“感觉,背后有很大的阴谋,不然裴太太听到她说那句话以后,为啥第一反应是,是不是有人指使她呢,唉。”
听到这里的楚芸儿,那双眼睛逐渐明亮,又掬着散不开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