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桃的手指落在了他腰带下的拉链上。
“桃桃,你……”
伊桃又用另一只手把有些凌乱的长发缓缓整理着,耳尖,脸颊,慢慢爬上了一层红晕。
她的那双大眼睛缱绻晶莹的闪动,“你想不想?”
裴让的耳根也红了许多。
不算分开的时日,和她在一起四年,一千四百六十多个日夜,亲密之事做了数不清。
但眼下她想要做的事,仅有一次。
在他喝了点酒,才敢大着胆子提出和她玩点不一样的,软磨硬泡,让她同意了。
可没几下,她就干呕了一声,眼泪汪汪的说他欺负人。
他就再没有过。
就是不久前,心里对她有怨念,也只是让她趴着,从没让她跪过。
裴让喉结滚了滚,“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就是我想……”
他想说,就是他想,也有别的解决办法。
伊桃的目光垂了下来,美丽又含羞的模样,让他的欲念直接疯长。
“我帮你吧,你以前说过,泄泄火,也能退烧。”
裴让怔住了。
这话,他以前还真说过。
甚至也有在发烧时和她为爱鼓掌,因出了很多汗,还真退了烧的时候。
就在他迟疑时,女人已经往下……
裴让的腹肌发紧,双手下意识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外面又下起了雨来。
淅淅沥沥的,慢慢悠悠的。
不过与白天不同,雨声里也恍惚能听见天际打雷之前的轰鸣。
只是始终没有响雷罢了。
静谧的房间里,此时只剩裴让深浅不一的喘息。
伊桃一直闭着眼。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裴让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