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你觉得我想干什么,那我就想干什么。”
说着话,裴让伸手把她的腰一带,伊桃不备,人扑在了他的身上,两人差点亲在一起。
伊桃惊恐万分,“你想毁我的容?”
听裴让那话,她觉得就是这个意思。
裴让眉峰一压,又偏了偏头,把她舒服的抱在身上,另一只手拿起了她撑在自己身边的手,瞧着她手掌上的伤,“这手,会不会留疤?”
伊桃不知道他怎么看她的伤,关心吗?
怎么可能。
他应该巴不得她伤痕累累。
“手掌心应该……”
手掌心破皮应该不会留疤。
但伊桃转念一想,如果她老老实实的说了,他虐待她怎么办?
“或许,会留。”她马上改口,“我手皮子薄,而且每天都在接触纸张和笔……”
音落,她便察觉他的胸膛深深的起伏了下。
裴让的目光又与她的视线相接,“疼吗?”
“这不是废话吗?”
“疼的好。”裴让应过,人又缓缓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伊桃心跳如鼓擂,身子崩瞬间紧绷起来,她大概知道裴让想干什么。
在过去,裴让一喝醉就会兴致大发。
每次他喝多回来,都粘着她不放,翻来覆去的折腾。
在爱的最热切的时候, 她并不排斥裴让这样,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