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桃呼了口气,“我不太想和别人说过去的事,可是我又想去,万一季悬知道点什么呢?我太想知道当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时妤点头,“那就找机会和他说说。”
“好!”
伊桃做了决定后,时妤眸子流转,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说:“你确定要和季悬谈谈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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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桃,“怎么了?”
“你不是想躲开裴让么,等中午酒席结束,商霆他们肯定还要换个地方继续喝酒,裴让肯定也走不了,到时候我让他的助理把你送我那儿去。”
她们两个说话声音本来就小,这个时候时妤又说的更小声了,“你和季悬去我那儿谈。”
伊桃不明白:“为什么?”
时妤道,“咱俩不是分析过么,当初你切切实实就是怀孕两个月,可是裴让带你去了好几家医院,都说你是早孕,只有十五天,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有人买通了安城所有妇产科医院的医生护士。”
“能做到这种地步的人肯定有钱对吧,会不会和今天来的这些人里的谁认识呢?所以慎重一点,提过去的事,还是换个地方吧,小心隔墙有耳。”
伊桃连忙点头:“说的对。”
……
中午十二点,所有宾客到场,圆锁礼开始,然后到了下午三点,宴席就差不多结束了。
亲戚离开,璨儿和她邀请来的同学、朋友出去玩,秦斯年等人,也如时妤所言,与他的好友们移步娱乐室继续喝酒。
裴让的父亲虽与秦斯年关系好,但看裴让在,自己就带着裴母走了,让裴让和伊桃两口子留了下来。
伊桃坐在裴让身边后,看着满桌昂贵的酒,心情冒出了几分忐忑。
同时她心情有几分忐忑,觉得以裴让目前对她的态度,说不定会故意让她喝酒。
谁料就在有人提议让所有人都喝一杯时,裴让却突然说,“我家的最近在吃药,就以茶带酒。”
不单单是伊桃本人,时妤和季悬都很诧异。
没有想到裴让竟然会维护伊桃。
提议的那人便又以关心的口吻问了句:“裴少夫人吃药呢,是身体怎么了?”
这时,裴让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瞄了眼坐在自己斜对面的季悬,然后手往伊桃腰上一放,把她搂进自己怀里,说:“备孕呢。”
裴让的手摩挲的伊桃腰部痒痒,她不受控的勾起了唇,但心里却是生无可恋。
完蛋。
她今下午还能不能逃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