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而更加恼怒,“那我的红线呢!”
“老子也嫌被萧易碰过的你恶心,领证那晚,你他妈做了什么?”
伊桃一抖,嗓子梗住了。
那晚。
她的妈妈和婆婆都想抓住机会,让她和裴让能赶紧有个孩子,就在他们的敬酒茶里动了点手脚。
裴让以为是她做的。
“怎么不说话了?”裴让双眼发红,凝视她的眼睛,“季悬带你去哪儿了,他还故意不接我电话,你们干了什么?”
“你能不能别谁都怀疑,他带我去了医院!”
“医院?”裴让冷笑了一声,攥着她衣服的手一用力,这次直接把她的裙子一撕到底,“伊桃,把腿给老子抬起来!”
伊桃一慌:“你要干什么!”
“看看你这个骚货有没有再背叛我!”
伊桃马上把膝盖并拢,“我没有!”
裴让更加用力,声音也更为压迫,“你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相信!”
这样固执的话,让伊桃再次丧失了反驳的想法。
看着裴让那张阴沉的令她害怕的脸,她亦是第一次对他产生了反感情绪。
她伸手掐住了他的手背,“放开我,我累了,我想睡觉!”
“老子不想睡,你凭什么睡!”裴让却依旧怒意爆棚,似乎也丝毫不觉得手背疼,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
他不仅很快就把伊桃的膝盖给分开了,甚至大腿还被他按的生疼,连带胯骨都疼。
他还怕她反抗,膝盖压着她的小腹,解自己的皮带。
伊桃的眼泪没入鬓角,还弄湿了枕头,她依旧没有说任何话,但掐他的手背不管用,她就掐他的胸膛,用力拧他的脖子。
裴让都发出了吃痛声,但还是不放过她。
仿佛,今晚不亲自验验,根本就不会罢休。
裴让的脖子胸膛,甚至是腹肌手臂,都被伊桃掐出了紫红色的印子,而她本人却越发绝望。
人也像干枯的玫瑰,没了一丝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