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舒言犹豫，因为他总感觉知道真相是要付出代价的。

然而，他已经没有退路！

见舒言目光越发坚定，时希提醒道：“时间长河是波涛暗涌的，小心不要迷失在时间长河里。”

舒言朝时希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多谢提醒。

时间长河里，舒言和茉莉的身影开始消失。时希知道，他们已经开始了。

随着舒言和茉莉的身影在时间长河里彻底消失，一道黑灰色的身影出现在时希的身旁。

“时希，何必相信人类。人类是不可能改变未来的，我的卜言早就揭示了一切。”

银灰色公主切长发，一身类似于吸血鬼伯爵的服装，没带眼镜地黎灰对着他身边的小蝙蝠说道。

时希扶额：“我在这。”

黎灰毫不尴尬地拿出眼镜，假咳几声，才继续道：“无法预知的只是细节，而最终的结果早已知晓。一切物质都将走向毁灭，这是不变的。”

时希握紧手中的瞬时怀表，失神地望向远方：“因为，这个命运线里的未来，并不在时间所预知的未来里。”

这是，人为的，违背命运而走出的，不属于既定未来的命运。

闻言，黎灰摩挲着左手食指上的誓约之戒沉默不语。

他并不能理解时希所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