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好位置,两人回到河口这里等晒谷昌带大网兜和窝料回来。
这种河口,放在以前的话,老一辈人也会怎么堵住出口,然后在上游割辣蓼草在水边锤砸辣蓼草的汁液出来。
靠辣蓼草的辣味把鱼驱赶。
就是这东西早些年除草剂喷的多了,现在想找一成片的辣蓼草都难。做酒曲就用到这个,现在有大规模种植的 效果比较凶的话,用石灰配合辣蓼草在上游放置冲流,整条河的小鱼小虾都得撒丫子顺流跑出来。
八九十年代,三餐见不到什么肉食,那时候的精神小伙自己就能编织竹编大鱼笼,把出口一堵,在上游捶辣蓼草,少说七八斤小鱼小虾吃过瘾。
这一招有点杀鸡取卵,现在都不让用了。
猛哥拿住钉和石头潜下河口底下布置口袋渔网,把整张大网兜压藏在个河床上,两边各绑一条尼龙绳,等草鱼群进去野河就立马把压藏在河床底下的网兜拉起来。
野河出口周边浅滩位置都抛撒了一些豆渣、螺蛳,跟抛饵链一样把鱼往河里引。
忙完这些都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在河口位置放置筏钓鱼探,三人都躲在离河面四五十米的地方拉着绳子守鱼探。
每人手里都有一包卤料和面包还有两罐啤酒。
夜黑不亮灯,被蚊子叮也不能大声拍,也不能外放声音刷视频。
许凡和猛哥一人守一边河岸拉着绳子,晒谷昌跑去上游蹲守,要是鱼群进去野河里,他就在上游丢大地雷公把鱼吓跑出来。
布置是挺完美的。
就是河里的草鱼也不傻,这些狗东西就河口布置网兜的地方反复进出,而且还是你进我出,这种骚操作。
根本不给许凡一网打尽的机会。
猛哥看着鱼探上面的显示,手机就放边上等许凡的命令。
夜里十一点半,草鱼群进了七条在野河里面的窝点吃饵,猛哥有点心动,但许凡压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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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蹲守。 嘴里咬着卤味鸭翅,死死的记录着大鱼通过河口进入野河里面的数量。
一进一出,总会有一些贪吃的不舍得这么快离开。
留在野河里面吃窝料的草鱼越来越多。
“过犹不及!有十八条大草鱼足够了。
能分十条,比钓鱼赚的多。”吐掉鸭翅,许凡拿手机拨打一下猛哥号码。
“开搞!起网。”
电话一接通,许凡就喊一声,然后站起来快速收拉尼龙绳把压藏在河口底下的大网兜给拉起来拦住整个河口。
“放炮放炮!麻溜的。”猛哥都不用许凡招呼就大声朝上游吆喝。
轰~
轰~
大地雷公炸响,没五秒钟横拦起来的网兜就被撞的挺了起来。
“大鱼进网了!
拉住它们。”许凡和猛哥把身上的衣服一脱,带上抄网就凌空一跃,直接跳河里。
“快拦住!
起网底。”
两人拿身体横拦住网兜口,整个人都闷入水底,抄起网底一起往上收网口。
在上游丢炮的晒谷昌摸黑撒丫子跑下来,看到大网兜里面噼噼啪啪的动静都笑成了菊花。
“别傻笑了!
上鱼护!”许凡和猛哥一起带着大网兜踩水出了河口到边上的浅滩整理鱼货。
“呼!还是阿表给力!”
“嘿嘿~只守到一半,下次估计要隔很久时间才能再做一波。溜了溜了!
搞回去赶早街吃个粉暖暖身。
凌晨的江水还挺阴冷的。”
“嗯嗯。”
三人在浅滩那把十八条平均16斤一条的草鱼给装鱼护里带走。
每一条鱼在河边过秤,然后在活鱼袋上用黑水笔写上重量,然后灌水打氧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