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臣一听,连忙说:“陛下,臣其实挺忙的,这就回去当值,处理公务去。”
很快,守在殿前的大臣们便走得干干净净,一个不留。
我对郑衍行了一个礼,说:“谢陛下为阿蛮说话。”
我这句话一出,杨氏就拼命扯我袖子。
可是郑衍并不太在乎我这个自称,说:“其实朕也觉得他们守在这里是多余的,但自古以来一直如此,朕也好不赶他们走。如今听你这么一说,倒也觉得他们在此浪费时间,没有好好当值了。”
我只好拍马屁说:“陛下英明,不合理的规矩就应该废除,太折腾人了。”
郑衍正想说什么,公孙文府上的一个下人拿着令牌急匆匆走到郑衍面前跪了下去,不停地磕头道:“陛下,求求你救救我家大人吧!”
郑衍认出这个下人是公孙文府上的,他不解地问:“老师如何了?”
下人连忙说:“我家大人从昨夜开始就不停地喝酒,谁劝都不听,喝了一宿,今日早上就不开始吐血了,吐了几回血后就晕了过去,至今不醒。”
郑衍听了皱着眉说:“老师病了你得去请大夫,来求朕做什么?”
下人连忙说:“回陛下,小人去请了大夫,来了好几个都说无能为力,鲍管家只好让小人拿着令牌进宫找太医,可是太医府的一半大医出诊了,剩下的一半又来太和殿,小人请不到太医,只好求到陛下面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