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月:……
“我不,我一定要长的很高很高……不然每次你们一提就把我提起来!”
丢鹤脸。
白珩忍住笑容,捏了一把眠月的脸,“哎哟哟这么软绵绵的小脸蛋儿,这么娇小的身体,要是变得刀削般的面孔,一米八的个头,嘶,那得多可怕,不成。”
“……白珩姐,你知不知道每次我们出去玩我压力有多大吗?”
“朋友,让我猜猜,变成凹凸水平线?”
砂金光明正大看乐子。
太有乐子了,外面的传闻把揽云碎羽吹成什么样了,结果现在一看。
又怂又呆又好骗,还长不高。
……嗯,我比他高很多。
“朋友,现在的匹诺康尼又有几个人清醒呢?说真的,很多人明明能醒却宁愿装睡,而且相信你们也知道关于钟表匠的遗产,很多人为此而来。”
眠月:“所以……钟表匠是什么?”
“……朋友,你认真的?”砂金一噎,有些意外。
“不是,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真的来玩的?”
“……好吧。”砂金一噎,确实没想过。毕竟身份加上时间段,怎么想都觉得目的不纯,没想到真的只是来玩的。
“所以,你是确定不参与赌局吗?”
砂金支着下巴看二人,“怎么说呢,我很期待你们入局的,一定上关键的一子。”
白珩压下了眠月的脑袋,打了个哈哈,“嗯嗯确实,但是同样嘛我们消息不对等,这样很不公平。”
“白珩小姐,可以消息互换。”
“我知道,但是现在我们处于中立,先等我们把局势看清楚再入局好吗?或者……你给出一个适合的方向。”
白珩对此上很强硬态度,“如果我们入局害的浑水变得更浑浊,让匹诺康尼走向一个更加糟糕的结局,那我们宁愿不入局。”
砂金对此倒不意外,说实话,匹诺康尼可是同谐的地方,白珩如果真的是同谐令使,容忍了这么多人在这里乱蹦哒,脾气未免太好了,他都做好应付翻脸的准备了。
没想到白珩只是不愿意打破局面导致匹诺康尼走向糟糕结局。
“白珩小姐,如果你仔细看,相信你也发现了,家族承诺的不一定是真的,他们这隐瞒什么,而且不少。”
白珩认真的看了一眼砂金,意有所指,“我认可你的勇气,但是你这么赌上一切,万一输了呢?”
“我的运气一向很好。”砂金微笑点头,
“好吧。”白珩点头,“既然这样,那就下次见面给你答复。”
说着捞起眠月就跑了。
砂金:?
不是,还真是人人都可以捞起就跑?
……嘶,突然也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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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月藏在垃圾桶后面,看了一眼旁边的垃圾桶,非常不理解,“白珩姐,咱们为什么躲在这里……”
“你不懂,咱们现在很危险。”白珩比了个“嘘”,“钟表匠的遗产我有所耳闻,没想到这次谐乐大典,那么多人冲这个来的。所以我们现在不要站队。”
“啊?”
“嗯嗯……根据我对同谐的共鸣,这个梦境基本上除了个幌子都没有同谐,都是秩序,嘶,这么一想好讽刺……”
“那……咋整?”眠月挠头,真诚的看着白珩,“找到源头,揍一顿?”
白珩:?
乍一听很离谱,但仔细想想好像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