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和丹枫同时去接人,不料却被半空截胡。
“咳咳……差一点儿赶不上了!”
带着眠月落地后,那人紫色的狐狸耳朵抖了抖,“虽然没赶上,但救了人!”
镜流看到熟悉的背影,震惊到想开口说什么,发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呵呵……我失去的只不过是一个随手捏造的肉身,而你们的仙君恐怕凶多吉少了,哈,可笑可悲……”
“幻胧,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就休怪巡猎的复仇对准你们了!”
景元冷笑着看幻胧的幽火,“巡猎的复仇,必将来临!”
“哈,垂死挣扎……”
幻胧正想再轻蔑几句话再跑路,那紫色身影的人已经不耐烦的打出一道雷击,直接捅穿幽火,“废话真的很多哎你,哦对了,仙舟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幻胧急忙跑了,狠话都来不及说。
镜流一步一步走向紫色的身影。
三月七看了一眼镜流,“呃……要拦着她吗?感觉跟看到了记了八百年仇恨的人似的,感觉下一秒就要开始杀人……”
“白珩……”
镜流颤抖着伸出手,很想给她一个拥抱,但最终,她还是轻轻撩开白珩侧脸的碎发,“白珩……好久不见。”
白珩爽朗一笑,“镜流,我也很想你!”
景元默默挤进来,抱走了差点成为夹心的眠月。
让她们叙叙旧吧,但叙旧归叙旧,某只不听话的小仙鹤要好好惩罚。
眠月拽住了景元的甲胄,“景元……感觉我不推开你你会受重伤……”
景元没说话,把眠月抱到丹枫面前,俩人虎视眈眈看着他。
眠月:……
有一种,嗯……自己出去英雄救美然后受伤,晚回家还被家长发现的感觉……
俗称,药丸辣。
丹枫沉着脸给眠月治疗,随后清哼一声,“依旧无法治疗。”
很奇怪,除了眠月自己的治疗术,所有的治疗法术都无效……
“那个……”
“你别说话。”景元默默抬手物理给眠月闭嘴,“伤员无权说话。”
仗着他们拿他没办法,一次又一次把自己安全置之事外,虽然结果上每次都处理的很好,但是代价最大的还是眠月。
景元揉着眠月的脸蛋,“你啊你……怎么天天不让我们省心……都说了我们会担心你,真的没有人逼你为仙舟贡献什么,你做的很好了。”
眠月想说什么,丹枫站起身,“走了,去丹鼎司治疗吧。”
随后和善的拍了拍眠月,“放心,一定给你配全银河最苦的药。”
眠月:!!!!!!
社恐突然犯了。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我不行我不中我要逃离罗浮——
当社恐突然社牛,不一定是社恐转社牛。
也有可能间接性社牛后狠狠自闭一段时间。
至少他是害怕了。
但是抗议无效。
景元朝开拓者们挥挥手,“好啦我们可以回去了,关于给星穹列车的谢礼,景元一定早点为各位奉上。”
“将军不必急,先等眠月恢复吧。”瓦尔特推了推眼镜,礼貌道。
应付完这儿的事就能带着眠月一块跑了。
嗯……列车不动产!
没毛病。
景元保持微笑,“好的,感谢星穹列车各位的体谅。所以,那边二位走吗?”
镜流人没回头,剑朝背后砍去。
景元熟练的闪开,“再不走,这儿就你俩了喔~”
白珩挥挥手,“这就来!走啦镜流,离开这儿再叙叙旧嘛。”
镜流拉着她的手,“嗯,走吧。”
紧紧抓着,她生怕这是幻觉。
那样会痛不欲生。
白珩揽着镜流肩膀,“你们就是星穹列车?我能上车嘛?”
瓦尔特一愣,回头看白珩,迟疑了一下,还是礼貌的询问,“你是……”
“哎瞧我这脑袋,我叫白珩,是个曜青狐人,如今是同谐的令使~”
三月七猛回头,“谁?”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