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见对方始终纠缠自己,阮文干脆离开了加拿大,开始在世界游历起来。
之后,阮文来到了日本,认识了又帅气又体贴的陈永仁。虽然二人相处的时间很短,但是阮文却喜欢上了这个男人。
在这种情况下,当阮文回到加拿大,准备开始她在美国的‘四季’画展时,面对李问的追求,就更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李问早已习惯阮文表现出的不耐烦,他先是警惕的看了眼阮文身边的陈永仁,然后又扫过陈永仁身边让他惊艳的克丽丝,最后从身后的女助理手中接过一副画,递给了阮文:“知道你的画展叫‘四季’,所以我这些天特意花了不少时间画了这副画,名字就叫做四季,希望你能喜欢。”
虽然有些厌烦李问这个家伙,但是阮文还是礼貌的接过了对方手中的画:“谢谢。”
看完了画中的内容后,阮文嘴角弯了弯,却又很快收起,不过心里却很是不屑。
在阮文看来,李问的作品一点艺术性都没有。与其说这是一副画,不如说这是一个用电脑印刷技术量产出来的工艺品。
自从李问出现后,陈永仁就一直在一旁看热闹。看到现在,他已经明白了,这就是一个田到最后却一无所获的田狗罢了。
看着阮文手中的画作,陈永仁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摇了摇头。
李问一直注意着站在阮文身边的陈永仁,注意到他的动作,微微眯起了眼睛:“这位先生,难道我的画有什么不对吗?”
“不对,”迎着李问有些不善的目光,陈永仁不屑地撇了撇嘴:“你这副画,就没有一处是对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被陈永仁当着心仪的女人面前如此嘲讽,本来看陈永仁不爽的李问顿时就更不爽了。
对于陈永仁这种长相帅气的小白脸,长相沧桑的中年大叔李问向来就很不喜欢。
再加上看对方的站位,很显然和阮文的关系很不一般,这就更让李问不喜欢这个家伙了。
不理会李问冷下来的表情,陈永仁指了指阮文手中的画作:“你说你这副画叫做四季,可是,我压根就没有看到什么狗屁的四季。我只看到把几个大师的手法混抄在一起后,所作出的劣质模仿物罢了。
李问先生,你要明白一个道理。这个世界只需要一个梵高就够了,不需要第二个、第三个和第四个。”
一边说着,陈永仁一边伸出左手搂住克丽丝纤细的腰肢。然后,当着李问愤怒的目光,陈永仁又伸出右手,揽住阮文的细腰。
感受着陈永仁的动作,克丽丝只是微微白了陈永仁一眼,却也没有拒绝。
阮文看了看克丽丝,又看了看陈永仁,最后看着面前这个一直纠缠自己的李问,也没有挣扎。
就这样,当着李问以及其他围观人群的面,陈永仁左拥右抱着两个漂亮的女人,继续对李问发出了一句句嘲讽:“李问先生,你知道吗,看了你的话后,我真的是很感动。因为,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五十年代的四大名画家,所有笔法竟然同一时间出现在你的作品中。
不得不承认,你的画法模仿逼真,比复印件都精准。所以我很好奇,李问先生,你是不是还有个外号,叫复印机啊?”
“你!”听了陈永仁的嘲讽,不知道为什么,李问想到了他手底下的那些字画生意,惊慌的同时,也更加愤怒。
陈永仁摇了摇头,继续调侃道:“李问先生,你知道吗,看了你的这副画,我只觉得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只是一桌残羹剩菜。
他妈的,我们做人就已经很堕落了。现在每天还要整天面对这些污浊,真是恶心的我想吐。”
“哈哈哈哈!”虽然有些惊讶于陈永仁的左摇右抱,不过周围观众听了陈永仁的评价后,再看完了阮文随手递给他们的作品,顿时都笑了起来。
听着众人的大笑声,感受着众人嘲笑的目光,李问死死地盯着陈永仁:“你是谁,你和阮文又是什么关系?”
陈永仁紧了紧手中阮文的腰肢,让她贴的自己更紧:“你还没有看出来嘛,我当然是阮小姐的男朋友喽。”
听了陈永仁的话,阮文脸色有些羞红,却也没有站出来反驳。
她本身就对陈永仁有好感,现在也想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摆脱李问的纠缠。
李问先是看了眼被陈永仁左手搂着的克丽丝,仍然极其愤怒的盯着被陈永仁右手搂着的阮文:“阮文,你竟然宁肯与其他女人拥有同一个男朋友,也不肯接受我的心意!”
不等阮文回应,陈永仁就不屑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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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李问那略显沧桑的容貌,陈永仁无奈地叹了口气:“唉,李问先生,镜子是个好东西,因为他可以让我们看清自己。只要你多照照镜子,你就会发现答案其实很简单,因为我比你更有魅力。李问先生,我觉得,你这样的家伙,最适合的还是你身后这位女下属。”
说罢,陈永仁指了指站在李问身后的女助理。
阮文身后的女助理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和一条银灰色的裙子。头上留着一个长马尾,长相很是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