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卧室内响起了陈永仁的吟诗声和弹曲声,以及李心儿配合的吟唱声。
正所谓: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
两小时后,曲终人歇。
看着怀中认真盯着手中戒指的女人,陈永仁伸手,帮对方抹去额头上的大量汗水:“怎么样,喜欢吗?”
“嗯,”李心儿点了点头:“喜欢。”
说到这里,李心儿张开双手,紧紧地搂住陈永仁满是汗水的公狗腰。
“心儿,我打算以你和我的名义成立一个仁心慈善基金,专门用来资助港岛的孤儿以及贫困儿童,你觉得怎么样?”
“好,都听你的。”李心儿用力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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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没有谈钱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那都是小事。
不提他们公司每个月的大量合法收入,单是陈永仁手中掌握的大量非法收入,就足够他去支撑这个慈善基金了。
事实上,陈永仁本来就打算用他从那些罪犯组织手中获取的大量资金来成立慈善基金。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对此,陈永仁深以为然。
“过些日子,警队内部要举办一个派对,到时候我带你去,顺便多认识一些人。”陈永仁轻轻吻着李心儿的额头,柔声说道。
“好。”
从始至终,两人都没有提及其他的女人。
李心儿了解陈永仁,知道这是个花心到骨子里的男人。即使以后结婚了,照样也会在外面勾搭各种漂亮女人。但是,李心儿更清楚,陈永仁向来分得清轻重。
玩归玩,陈永仁永远不会把对方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