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疆在前,洛南在后由石门进入密室。尚疆心知可能有诈,时刻留心脚下。洛南点亮一盏油灯,油灯慢慢用昏暗的灯光照亮密室。
尚疆举目望去,只见密室床上躺着一个女子。此女子并无举动,他们两个人说了这许多话,她难道没有听见,难道……思及此处,尚疆心中一紧,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去看那位女子。原来是清伯。
尚疆将手轻轻在她鼻下探过,显然清伯已无呼吸。
“她呢?”
“她不是在这儿吗?”
“你明白的,我说的不是她,我说的是申绿赜。”
洛南嘲笑:“在我眼里,你向来沉着冷静,今日竟也这般沉不住气?原本我以为你与她之间不过如此,却未想到你早已情根深种,真是天助我也。”
“你用一个弱女子威胁我,你不觉得卑劣?一个女子而已,女人如衣服,她是好看,但这天下好看的女子却也不止她一个。”
“尚疆,你以为我会信?”洛南暴喝。
“信不信由你,我可管不着。”尚疆转身便走,心想他不会将申绿赜藏身之处告知,既然如此也不必在这里耗费心神,不如先暂且回去商量对策。”
“你以为你还走得了?”洛南冷笑,烟布剑向尚疆刺去。
尚疆急急躲避,喊道:“你即使杀了我,也逃不出这临淄城,现今临淄百姓得知你反齐王,违忠义,恨不能生啖你肉,痛饮你血。”
洛南欺身上前:“且让我先剐了你的肉,喝了你的血。”
“洛南,你我究竟何仇何怨?以往我们兄弟相称,无话不谈,难道就因为我不将碧水剑借你,乃至于此?”
“碧水剑?怎能与烟布剑相提并论?刚刚,就在刚刚,你拿着我的烟布剑四处端详,难道不是想据为己有?你可曾管过我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