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郡丞见大家冷场,摇头晃脚吟了一句诗:“如雪如雾又如诗,不知不觉已入喉。”
“雪团面倒是不用放醋,因为傅郡丞够酸。”孚公主打趣。
“这您可弄错了,是大人够酸。大人佳句我岂能抢夺?”傅郡丞虽然言语玩笑,但却未透露出公主称呼身份,尚疆暗暗赞许。
“你还会作诗?”孚公主来了兴趣。
傅郡丞却一下呆住:公主的关注点不是在谁够酸,可现在怎么关注点到了谁会作诗上了?真是各人自有各命。
尚疆摇摇头:“行不文之诗作不雅之赋,算不得本事的。”
公主笑道:“大人莫自谦,再过半月便是金秋诗会,我会让侍女张送邀帖,到时你一定要来。”
公主起身欲走,仿佛生怕尚疆有时间拒绝似的。傅郡丞客气道:“您不吃碗雪团面吗?”
“不了,我已吃过,告辞。”孚公主回答傅郡丞的话,眼晴却看着尚疆。
孚公主转身策马离开,天家之女,气势不凡,傲骨天成。
傅郡丞饶有兴致地看了看尚疆,边看边频频把手指公主离开的方向,正想调侃大人几句,尚疆说:“抽风了?没抽风就快点吃面。别看了,她已经让你吓跑了。”
“大人,金秋诗会您去不去?”
“怎么,你想去?反正我不去。最近太累,都没有时间坐在我的书房里,想我的绿赜,谁还去那地方泛酸?”
傅郡丞在一旁吃面噎住了,大人秀恩爱秀温暖已经成为一种习惯,自己时常在秀温暖中深感寒冷。大人,您在人伤口上撒盐的时候,良心不会痛的吗?算了,还是多吃点面,让自己心里暖和点吧。